凤溪村与外界相连的唯一通路,只有一座桥,名为凤溪桥。这座小桥平曰里供村里进出往来,不说是络绎不绝,但也是屡屡有人行走。只是,今曰的凤溪桥却是人迹罕至,即便是有人想要进村,也会被桥头把守的汉子劝回去,不许通行。
这两个汉子身着一身玄衣,神情肃穆,执着刀剑兢兢业业的站在桥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凤溪桥的另一头。那一头出现了一个申请畏缩的庄稼汉子,他小心翼翼的走近两个玄衣壮汉,问道:“两位大哥,我是从隔邻的牛家村来的,想到这里探一个朋友,不知我是否可以进去?”
“不行!”持刀的两个汉子,语气不容置疑,显示出他们自身极为硬朗的职业素质,“今晚非本村的人绝不能入内!要想探你的朋友,你就明早再来吧!”
庄稼汉十分无奈,却不敢找他们两个理论,无奈之下唯有转身离去。他背过身往回走,以为后边的两位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嘴里就不干不净的嘀嘀咕咕起来。然而,这两个汉子本身就是武林好手,他的嘀咕声那里瞒得过他们的耳朵。听到他嘴里游自在叫骂自己,他们不由暗怒,几步上前就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对方。
只是刚走几步,他们就兀自停止了动作,不再理会前面骂自己的庄稼汉子,而是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的脚下。脚下凤溪平静的河流上,突然飘来一大片纸船。这些纸船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过分的纸船,上面竟然端坐着一个老者。
看着顺流而下的巨大纸船以及上面端坐的老者,两名守卫立时心神一紧,齐齐大喝道:“什么人?这里是天下会办事的地方,无关人等速速退去!”
这些话刚说完,他们的嘴尚未合拢之际,端坐在纸船上的老者阴阴一笑,伸手掷出两物。定睛细看,却是两枚纸做的飞镖。这两枚飞镖去势极快,眨眼间,便已射至两人的咫尺之处,眼看着就要没入他们的嘴里。观其飞行的速度,可以想见它们没入口中之后,两名守卫的下场绝对是惨烈至极!
就在两名守卫骇的魂魄皆散,唯有闭目等死的空当,耳边却传来两道锐利的破空声,紧接着,只听‘啪啪’两声轻响,两枚来势极快的纸镖赫然被击飞。
这两名守卫到底是素质过硬的精英,虽然死里逃生令他们几乎晕厥过去,但却犹自没有忘了自己的职责。只见他们齐齐一扬手,两枚信号弹立时冲上半空炸开,声音之响,整个凤溪村都清晰可闻。而深知信号弹代表什么意味的几人,更是已然有了警觉。
纸船上一直神态安详的老者立刻变了脸色,勃然骂道:“什么人?竟然坏了老夫的好事,不想活了?!”怒骂之中,他整个人忽的从纸船上站起,弹身朝着桥上冲去,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摸出一柄纸做的三尺长剑,势如迅雷一般刺向两名守卫。
这老者的武功之高,已然完全超出了两名守卫的想象,待到他们察觉老者已经出手之际,老者手里的纸剑赫然已经刺到一人的脖间。这纸剑,看似只是用纸折成的小孩玩意,根本就伤不了两个身强体壮的守卫。然而若是与其中灌注了无焘的凌厉真气,其必然成为一种极为可怕的杀人凶器,锋利尖锐之处,自是丝毫不逊色于真刀、真剑!
就在纸剑即将没入守卫的脖间之际,一只手掌赫然出现在纸剑的旁边。但见,手掌屈指一弹,正中纸剑剑身。‘噗’的一声,灌注着凌厉真气的纸剑立时被震开,碎成一片片漫天飘洒的废纸。守卫还来不及为自己再次脱险感到庆幸,就被人一把抓起掷了出去,紧接着,他的同伴也被人用同样的手法掷飞了。
“蹭蹭蹭蹭!!”两名守卫跌落在地,连连后退了十余步,待得听闻脚步,定睛一看,一个年纪轻轻的和尚不知何时出现在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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