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武还是修真?”
来人是个鹤发童颜的老者,满头银发脸色红润,身穿灰色长袍,此刻他正靠在金属门上喘着粗气,七窍流血,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他想说话,可刚一张嘴就哇的一下吐出一大口血,那血中分明还有一些内脏肉块。
有叶尊给冷君婥撑腰,她手上动作并没有停,一手抓着孔开运的头发,另一手上的蝉翼飞剑缓缓割开孔开运脖颈上的皮肤,顿时鲜血飙飞。
孔开运绝望的哀求,“饶了我,对孔家的决定不是我做的,我是无辜的,饶了我!”
“不是你做的决定吗?那是谁决定再囚禁我家人几十年?你是成年人,你要为你的选择负责!”冷君婥手上用力,同时真元爆发,孔开运的脑袋瞬间就被割下来,真元激发了禅意飞剑中的冰寒之力,伤口还没来得及喷血就被冻住。
冷君婥把受伤满是冰霜的孔开运的头颅丢给孔文熙,“下一个才是你!”
孔文熙毕竟老了,想要接住孙子的头颅,可是力不从心,眼看着孔开运的头颅从他的指尖滑落,一时间悲从中来,想要哭喊可是却发不出声音,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瞪着浑浊的老眼一命呜呼。
这边孔氏祖孙一个身首异处一个急火攻心,双双殒命,那边不速之客也进气多出气少。
“老阚啊老阚,你也有今天,畅快!当浮一大白!”又一个声音伴随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出现在金属门口。
来者是个黑袍僧人,手上正把玩着一串黑色佛珠,连头上的戒疤都是黑色的,他正饶有兴趣的欣赏着那被叶尊一棒子差点儿抡死老者的惨状,腰间别着的一本破旧《金瓶梅》尤为扎眼。
“恩人!”叶琛脸上破天荒的有了表情,即有惊讶也有欣喜。
“哈哈,好说好说,脱离苦海的少年,我说我们有缘吧?”那黑袍僧人满面笑容,只是他笑起来眼中的邪光大胜,有种妖异的诡秘。
叶尊可没有叶琛那么好糊弄,他用黑棒子点指那差点儿被他一棒子抡死的老者,“你是当年指点孔文熙的所谓高人,”再点指黑袍僧人,“你是当年指点叶琛等待我出现的邪僧,我可有说错?”
“然也,”黑袍僧人微笑着点头,“但我觉得邪僧这个称呼不是很好听,小僧法号悟色。”
叶尊啼笑皆非,“和尚悟色,金瓶梅不离手,可是修习欢喜禅的高僧大能?”
“不敢当不敢当,欢喜禅倒是有些涉猎,但还谈不上精通,我看施主也是个中好手,不如我们找个阳光明媚的地方,好好切磋一番欢喜秘术如何?”黑袍僧人打蛇随棍,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叶尊打出一道你生生蛊到那老者身上,倒不是因为他有什么恻隐之心,而是因为他要再不出手,那老者就咽气了。
要说这高人也是倒霉,明明挺厉害的,可是遇到了叶尊这个变态,冒冒失失的学大侠高喊刀下留人,别人的命没留住,自己还差点儿没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