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鹏一脸的痛悔——之前他怎么就真的对儿子放手了呢,那个时侯他觉得越成亭长大,便把府里的一部分权利直接给了越成亭,他身边的人也没再过问。
他以为,这是对越成亭的厉练。
儿子以后是要承继越家的,得严管。
可没想到,这一放手,换来的却是这样严重的后果!他叹口气,认命般看向越成亭,“那么,你想如何?” “从今以后,这个家由我说了算。至于你,”越成亭微微一笑,眸子里有抹属于野心般的东西在闪闪发亮,“身子不好,就在家里静心休养吧。你放心,那个女人我不会怎样,让她服侍你,你高兴我这当
儿子的也能省点心呢,你说是不是?”
“这是你的决定?”
“父亲您请回吧。”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越少鹏倒了这会倒平静了下来,点点头,转身就走,“亭儿,为父只能给你一句忠心,小心三皇子。”
“父亲到现在还想着挑拨离间,不觉得晚了吗?”越成亭笑看着转身要走的越少鹏,“儿子现在,除了紧跟三皇子,别无出路。”
“那你就好自为之吧。”
越府后院,一处偏颇的院子。
推开门,吱哑作响,院子里杂草横生,偏僻而颓废,越少鹏推门的手滞了一下,眼底隐隐流露着暴怒,“夫人就住在这里?” “是是,夫人就在这。”那婆子胆颤心惊的回着话,接触到越少鹏铁青的脸,似是要喷出火来的眸子,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老爷息怒,这,这和老奴无关,都,都是大少爷吩咐老奴这么
做的啊。”
“滚。”
一脚踹翻面前的婆子,越少鹏大步走进去,院子很荒凉,才走进去,便有股阴冷袭面而来,越少鹏眉头紧皱,心底有种恐慌涌起。
“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槐花?槐花,夫人如何了?”越少鹏的话音才落,房门吱哑一声推开,一个小丫头满脸是泪的走进来,“老爷,您可算是出现了,夫人,夫人她很不好——” 何夫人有心疾,这些年来越少鹏自然清楚,只看了那小丫头一眼,他抬脚进了屋子,没有帘子,一眼望的到内室,榻上,何夫人面色腊黄的半靠在那,看到他过来,竟然还抬头朝他挤出了抹虚弱的笑,
“老爷,你来了。”
“娘子,让你受委屈了。”
夫妻两人隔着张桌子坐在那,相视无语。
半响,越少鹏深深的叹口气,眼底有抹内疚和自责,“我没想到亭儿他竟这般轻易的信了别人,这般的——”继尔他又怒,“都是三皇子,若非是他暗自蛊惑,亭儿岂会做下这等胆大包天的事?”
何夫人只是静静的听着。 并没有出声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