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为的是什么,理由呢?若单
单只是您一句顶撞公主,便得砍头谢罪,谁人能服?”
“凤公子,这位姑娘是——”
“我是云苏的妹妹。”顾洛往前一挤,身子成功在五驸马跟前停下,她用着极低的声音道,“驸马爷,您以为杀了云苏,把这出戏给禁了,您就能把之前的印痕给抹掉?我告诉你,办不到!”
五驸马脸色微惊,“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这信的笔迹您可认识?驸马爷不妨好好看看。”顾洛丢下这么一句,对着凤荀眨眨眼,两人前后走出了书房。
留在屋子里的五驸马手里的信如同千金重,他不敢看!半响,咬了咬牙,他撒开,竟然是一片空白,落款上有素娘两字。
心头一痛,再细看,他便发觉那宣纸的不同。明显是哭过的眼泪滴在上头晒干所成。
这是素娘的性子!
眼前晃着的虽然是空白的纸,可五驸马却觉得自己好像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素娘,素娘! “相公,相公你在发什么呆啊。”五公主打小古灵精怪的,这会哪怕是有着孩子,也不曾安静一会,这才转眼就拉着驸马爷去外头园子赏景了,可看着意气风扬的研华,一再想想素娘,五驸马的心如同被
刀剜去一般的疼。
而且,除了疼之外,还有几分忧色。
竟然被凤荀和那个女人给找到了把柄?
素娘,你还好吗?
他们没把你乍样吧?
砰,耳边一声重重的闷响,是研华公主发脾气,“我说驸马,你今个儿到底在想什么,本宫说的话都说了三遍了,你却是半个字不曾入耳,难道说,本宫就这么的碍你的眼?” “都是我不好,是我扫了公主的性,还请公主责罚啊;。”五驸马微微一笑,对于哄向来任性的研华,五驸马是手到擒来,不过转眼功夫,五驸马就把研华公主轰的破啼为笑,瞪了眼五驸马,“下次再敢走
神,看我和你没完。”
“是,都是在下不好。”
好不容易把研华哄去午睡,五驸马径自到了外书房,看向那个侯着他命令的管家,沉吟半响,他突然道,“你说,要是把那两个人一块牵扯进来,容易吗?” “不是很容易。”那管家摇摇头,一脸的淡定,“凤大公子且不提,他是凤家的嫡长子,起着承继的作用。至于顾洛,他这两天也打探了出来,看着五驸马的脸,管家低声道,“那位顾姑娘极得三王妃的欢
心,而且,为了她三王妃不惜警告东方相爷家。”
“三嫂在帮她?”
“不止是三王妃,还有越家的何夫人,认了她为义女,以娘亲称呼——这样的人,怕是哪一个好动的。”
坐在椅子上沉吟半响,五驸马的食指微屈,在书桌上来回的轻敲着,蓦的,他眸中一道精芒掠过,吩咐管家道,“你去帮我送个贴子给他们两人,就说,我明个儿请他们去燕江楼赴宴。”
“是,主子。” 顾洛接到请贴时,正在和凤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