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着跟我成亲有关的事儿,发喜帖,办新郎装,这两口子的计划生育做的也太好了,成亲都这么长时间了却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现在我就要嫁出去了,哦不,是娶出去了,他们俩心里一定很伤心。
八月三十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大喜的曰子,我争取在这一天挥霍掉我保持了二十几年毕冉保持了十五年一共超过了四十年的处男之身。
一大早我醒的比往常要早,也许是因为兴奋。娘拿出准备好的艳红的新郎装,整个绸缎光滑似锦,然后又拿出一顶帽子,爹在一旁傻笑着看着我,连孙琦和他爹妈都跑来帮我装扮,整间屋子顿时变得热闹非凡。黄历上说巳时是好时辰,于是我在良辰吉时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跟着乐队轰轰烈烈的赶到了司徒府。
一路上都是些达官贵人,朝着我点头示意,看样子司徒家的人际关系搞得不错啊!
最后我们还是停在了几天前我来过的那扇大门前,只不过现在那两只石狮子也被装扮一新,脖子上挂上了红丝绸。
我几乎是被簇拥着走进司徒府的。
接下来的一系列活动中我就好似一个傀儡一般的任人摆弄着,敬酒、说一些客套话、再敬酒、再说一些客套话,等我三圈五桌下来以后,我的脑袋又像是那天醒来时一样的胀痛了。我看见爹和娘跟司徒谷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然后手足无措的让别人敬着酒。
酒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了,外面的天也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我的脑袋涨涨的,对什么都是无意识的状态,我记得我的酒量也不能算小啊,又一次我跟我们时代的那个孙琦去喝酒,十瓶啤酒都没问题,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被人扶着走进了一间屋子里,然后声音渐渐远去,只有昏黄的烛光在慢慢的跳动着
我睁开双眼看了看屋子里的状况,只有一个感觉——一片红。红色的蜡烛、红色的衣服、红色的窗纸、红色的被褥,床上还坐着一个身穿红色衣服蒙着盖头的人,我知道那是司徒红。我踉踉跄跄的走近司徒红,一把掀掉她头上的盖头,她满脸羞涩的看着我。
“亲爱的!”我满嘴的含糊,“咱们今天可就结婚了啊!”
司徒红还是看着我,不说话。
“从现在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这说的是什么啊,别让人家纯洁的小姑娘想到什么不干净的事儿,“你得管我叫相公,我呢,就管你叫老婆!”竟是废话!
司徒红的脸上红成一片,想张嘴点儿什么,可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朦胧的看了看窗子,一片漆黑,我开始脱衣服,“老婆,我好爱你啊,咱们,睡觉吧!”我脱完自己的衣服开始帮着司徒红脱衣服,毕竟人家是小姑娘,害羞是必要的,就算是装也得装一会儿啊,我理解,我理解!
只一会儿工夫我就把自己扒的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然后司徒红被我扒的只剩下了红肚兜和一条裤子。我的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坚挺了起来,口里干干的,正当我打算进一步进攻的时候,我听见门外有人在叫我:“毕冉!”
我略显生气走到门口,打开门,司徒青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外。
“噢,大舅子啊,这新婚之夜黑灯瞎火的,找你妹夫我有什么事儿吗?”我着急啊,有事儿说完赶紧给我滚蛋。
“妹夫,爹让你去一趟!”司徒青一字一顿的说。
有没有搞错啊?古人不是常曰,春宵一刻值千金吗,怎么轮到我了你们就老是祸祸我的宝贵时间啊,我招你们了还是惹你们了?!我强装笑脸:“好,大舅子,我马上就去,不过我得先换套衣服,你看我这身……!”
司徒青上下打量着我,全身上下就一条短裤,也是。他点了点头放我回了屋。
“老婆,你爹他叫我呢,说是有事儿,你先披件衣服别冻着了,等我回来再跟你玩诚仁游戏啊!”我边说着边穿上衣裤,临走之前又上前深深的吻了她一下,她上身的俩尤物正眼巴巴的看着我呢。老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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