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求求您快点好起来,好吗?”小宝的小手摸着她的脸,脸上带着心疼的表情,“我不想看到妈妈生病难受呀。”
“小宝。”木清竹的脸上总算浮起了丝笑意,手落在小宝的脸上,一些画面在脑海中剧烈地碰撞着。
“妈妈。”小宝软软地叫着她。
“清竹,醒来了。”阮瀚宇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这个场景,欣喜地叫着。
快步走近来,木清竹仍然是很虚弱地躺着,就连伸手去抚摸小宝的脸都有些费力,当下就抱起了她在怀里,让她与小宝挨得很近。
木清竹的手抚摸着小宝的脸,脸上的笑越加的柔和,无须记忆起什么,小宝脸上的五官酷似她和面前这个抱着她的男人,一切都是这么的明朗。
其实,她是个幸福的女人,拥有丈夫和孩子!
“妈妈,从今天开始就让我来照顾您吧,您可要快点好起来,我现在可是去英国求学了呢,不能耽搁太多学习的。”小宝很有小男人的担当,非常自豪的说道。
浅浅的笑容浮现在木清竹的脸上,她的手摸着小宝的耳朵,眨了眨眼睛,答应了他。
“清竹,好几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了,一定要好好补补,这样身体才会恢复得快,有些不好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不必要记起来了。”阮瀚宇搂着木清竹轻声安慰道,拨打了床头的电话,很快就有服务员端着燕窝和一些补品走了过来。
“妈妈,我来喂你。”小宝在床上站起来,蹲到木清竹的床前,阮瀚宇端着碗,小宝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到木清竹的口里。
卧房内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温馨幸福的画面。
吴兰夫人要来斯里兰诺的消息很快就在报纸新闻上大肆报道起来。
第二天早餐过后,阮瀚宇派人带着季旋和小宝去街头看骑大象,领略斯里兰诺的风土人情。
冬天的太阳虽温暖祥和,照在人身上,光线耀眼明亮,却没有多少余温。
阮瀚宇给木清竹穿了那件玫红的貂皮衣,牵着她的手,漫步在斯里兰诺的小河涌边。
“清竹,那些绑架你的黑人已经被斯里兰诺警方谴散出境了,放心,这样的事情以后都不会发生了。”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木清竹的掌心,温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了她的身上。
“瀚宇,谢谢你救了我。”木清竹站住了,回眸望着他,那天晚上可怕的情景涌现在脑海,头隐隐作痛,她害怕得闭上了眼睛。
很快,那样害怕的场景被另一种令她心安的温暖代替了,在她筋疲力尽的时候,是身边的这个男人救了她,然后,他像呵护心爱的宝贝般精心守护在她的身旁。
这些天脑海里会有各种不同的画面交替闪现,不管是哪种痛苦的记忆,只要稍有苗头冒出来,就会被这个男人深厚的怀抱与炽热的情感捂热了,然后渐渐消失,直到她不再害怕。
她从来都没有感到对面前这个男人的依恋感会有这么强,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