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地横坐在了她和严肃之间。
直到阮瀚宇坐到了他们的中间,木清竹才算是清醒过来。
"清竹,玫瑰花漂亮吧。"阮瀚宇扭头对着她笑嘻嘻的。
木清竹这才知道玫瑰花是这个家伙送来的了。
"这样,你们先谈,继续,我稍后再说。"他嘿嘿一笑,用手左右示意了下,这架式,哪是来谈事的,分明就是来监视他们,成心捣乱的。
严肃满脸黑气,眼里的光寒意森森。
木清竹也是气恼不已,这样隔着他这样一个大活人,还能谈什么?
空气静寂一会儿后,严肃知道今天已经无法谈下去了,只得站了起来。
"小鱼儿,既然阮总找你有事,那你们先说吧,说完后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一趟。"他对着木清竹这样说着,说完后径直走了出去。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这是在工作,知道吗?"木清竹气恼地瞪着他,不满地问道。
就算是她的丈夫,也不能这样干涉她的工作吧。
"瞧你这话说的,我且问你:到底是你的工作重要,还是丈夫的眼睛重要?"阮瀚宇一点也不含糊,马上反问道。
木清竹怔了下,这才想起来,阮瀚宇今天早上还没有涂眼药水,吃药呢。
"你三岁孩子吗?连个药都不会吃啊。"木清竹直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更何况还有连城在你身边呢?"
"我要是眼睛看得见还用得着这样呀,连城今天上午有事出去了,再说了,他是公司的副总,总不能老呆在我身边做些女人做的事吧,更何况我现在不是有老婆了么,老婆不服侍我,说得过去吗?"阮瀚宇的理由比天大,比地大,那个委屈比海深,比宇宙还要广。
木清竹直接被他擂倒了。
当下看了他一眼,吸了口气。
连城不是说他的眼睛已经到了治疗的关健时期么,想想今天上午确实没有吃药呢,好吧,她投降!当下就伸出了手来,"药呢?"
阮瀚宇脸上闪着得意得逞的笑,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药来递给了木清竹。
木清竹一看,得,这家伙早有准备了,药都是随身带着的。
她没有说话,先去卫生间里准备清冼下手。
待走进卫生间里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粗略看了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来。
再走出来时,阮瀚宇那家伙正舒服地躺在沙发上等着给她给他上药呢。
"给你上完药了就走,不要再打扰我了,今天可还有一个方案要做完呢,否则只能加班了。"木清竹拿起药来提前警告道。
阮瀚宇脸一黑,"做什么方案?你是设计师又不是行政秘书,这严肃还真是会剥榨我的老婆,岂有此理了。"
木清竹一听,这家伙横竖也不讲道理,只要提到严肃,他就会咬牙切齿的。
"拜托你不要这样耍无赖好不好,这可是我的工作。"她摇着头,很有些气恼。
阮瀚宇邪魅的一笑,伸手过去捉住木清竹的手一拉,木清竹站立不稳立即就趴到了他的胸膛上。
"我只有在床上才会对女人耍无赖,其它时候那都是正当维权,懂么?"他呼着热气,语气暖昧之极。
木清竹瞬间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