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双眼放着幽幽的绿光。
“盗爷这次一定摸把大的!”盗王一脸的猥琐,神色兴奋,摸了把嘴角的口水,无声的又消失在原地,吊在舟山背后。
在寨子里,一个最大的木房中。有六七个老者围绕着坐在一起,每一个都很苍老,白发苍苍,但每一个都精神抖擞,丝毫不像上了年纪的人。
“阿婆,这次真的要这么隆重吗?”其中一个老者面色迟疑的看向坐在最前面中间的老妇人道。
其他几人都是一脸疑惑,有人也跟着问道“阿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这些人都有近百岁,都是在这个寨子里生活,对于彼此都极其了解。从老妇人的话中,他们隐约感觉到了什么。
老妇人点头,看着几人道:“我们可能要迁徙了。”
“迁徙?”她右手边一直在瞌睡的长发及腰的老者忽然间双眼猛的睁了开来,眼神惊色转头看向老妇人。这里是他们祖祖辈辈生活了近千年的地方,不到万不得已,老妇人是不会说出这两个字的。
“阿婆,真的有这么严重吗?”有人问道。
“是啊,再不行,我们也可以躲入祖庭,等外面消停了再出来。”有人建议。他们实在不愿意离开,在这里生活的太久,感情太深。
“就是因为祖庭。”老妇人看着一圈人,道:“避无可避了,当年祖庭都被打成废墟,即便躲入祖庭也没办法让族人万无一失。”
“阿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修真界再次跨界而来了不成?”有人急了,实在不愿意迁徙。
“差不多吧,”老妇人脸上也露出一丝感慨来,目光看向外面,道:“当年被镇压的一些人,就要出世了。”
一干老者听了脸色骤变,他们活了百岁,加上蛮庭就在附近,古籍很全面的记载了当年那一战,知道太多的秘辛,深知被镇压的那些人的可怕。而且,能够活到现在的更可怕,不说他们,即便现在古武界恐怕也都要全力应付,难以万全。
“迁徙!”白发及腰的老者面色沉着,以上位者威严的看向其他,道:“祭祀之后,全族准备。”
“是族长!”一干老者连忙微微躬身。
“准备好祭祀的事情吧,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老妇人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道。
一干老者都没有说话,从他们与李小蝶一样都叫老妇人阿婆就知道,老妇人的辈分太高,而且从来没有说什么不准的话,他们都深信不疑。
在聂凡与杨雪凝的楼下,李小蝶看着桌上的三样东西,心里跟猫挠了一般,围绕着桌子走来走去,自从昨天借来后,她的小脸就一直非常的纠结。
九灵丸只有两颗,十景液两瓶,这些都没办法,但老窖是足足一大坛,她喝一两口总没关系吧?
但她又想到了阿婆警告过的话,她直觉自己从来没有受这么大的痛苦。
“不管了,大不了被阿婆揍一顿!”过了不知道多久,李小蝶终于狠下心来,不愿再受这样的煎熬,伸出两只小手,解开了老窖的封泥。
有些刺鼻,又清香浓郁的香气瞬间就涌了出来,扑向李小蝶的小脸,李小蝶立时间双眼大亮,小脸红扑扑的,再也没有顾忌,拿过碗,舀了一大碗。
看着清澈如水,只有三两片微黄细小的叶子沉在碗底的老窖酒,她咽了咽口水,连忙端起来,咕噜咕噜的就喝了起来。
“啊……”李小蝶一口气喝完,仰着小脸,直觉小腹涨涨,全身前所未有的舒坦。
当~
李小蝶刚要感受一会儿,忽然间就眼前一黑,碗一丢,人就倒了下来。
往回走的老妇人远远的抬头向小屋看来,脸上顿时露出好气又好笑的笑容,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老妇人笑着,散步就忽然出现在小楼上,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小蝶,一手虚扶,转动着,就将她送到了里屋的床上,手一翻,被子也盖了上去。
老妇人放好李小蝶,走到桌前,又将老窖给封了起来,刚要坐下,突然间面露异色的抬头向上看去。
此刻在楼上,聂凡与杨雪凝的房间,几乎同时出现一道透明几乎不可见的只有水杯大小的虚影,聂凡屋里的虚影手持黑剑,仿若画中人一般,不断转动着方位,一把黑剑密不透风,缠绵不断。
而在杨雪凝房间内,一身白衣的女子,手持一把冰剑,同样在舞剑,忽上忽下,突左突右,剑法干脆利落,在天空劈斩,隐隐于聂凡的剑法相反又相辅。
两人都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神色平静,好似完全不知道自己房间里有虚影在舞剑。
“好高的悟姓。”老妇人眼神里诧异一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