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容国勋进来地时候,正巧碰到派车来接容寂的军车,事出突然,他们又恰好在附近,所以没有提前通知,而是直接开车过来接他。
容寂看了得意洋洋的容国勋一眼,拉着徐子荞走到远离他们的一侧,紧抿的唇,始终没能说出什么。
“我可以自己回家,”漾着光彩的桃花眼对上深沉如海的眸子,“你办完事,记得来找我。”
“好。”
“拉个勾,食言的是小狗。”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有彻底解决,她不能让他再消失一次。
容寂缓缓伸出小指,被纤细许多,也柔软许多的另一只小指勾住。
“那……拜拜……”徐子荞不舍地松开手。
落空的掌心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容寂动了动手指。
“徐子荞,”容寂出其不意地捏住徐子荞的下巴,让她被迫仰起头,“你似乎因为我救了你,对我有错误的认识。”
徐子荞瞪大双眼,眼前这个男人,就像被皑皑白雪封印太久的火山,一举喷发,一半是彻骨寒意,一半是蚀骨的火热,无论是哪一种,都能将人彻彻底底地吞没其中。
“听着,我不温柔,不善良,不是好人……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反悔的机会,如果我回来,你依然不逃,从此以后,爱情也好,习惯也好,报恩也罢,你都只能留在我身边,心和身体,全部。”这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只有容寂自己才知道,这其中压抑着怎样的情绪。
带情的桃花眼精光一闪,徐子荞一把拽住容寂胸前的领带,同时踮起脚尖,软软的红唇便印在了……喉结上……咳,没办法,谁让这个男人太高了!!!
“不、不知廉耻!!!”本来两人的互动细微,旁人也听不清两人说了什么,结果没想到徐子荞神来一笔,正嘚瑟自己棒打鸳鸯成功的容首长差点没被气得吐血三升!
“哎呀哎呀,这小姑娘看起来傻乎乎的又害羞,没想到颇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嘛!”秦楚楚双眼发光,看得津津有味,“可惜傻儿子跟你一个样,蠢死了。”
容首长:“……”
喉结难以抑制地上下滚动,容寂捏着徐子荞的后颈,只听她像小猫一样“嗷”了一声,乖了。
“别撩拨我,否则你会后悔的。”双眸中,是难以掩饰的疯狂欲望。
“切,我为什么要后悔?你难道还能吃了我?”徐子荞哼道。
“呵,小丫头,”容寂的视线故意露骨地在她胸前留连,说,“当然,连渣都不剩。”
徐子荞双手猛地挡在胸前,脸上一红:“你……你……”
“沈澜!”容寂放开徐子荞,按了按半只指甲大小的通讯器,“送徐子荞回去。”
沈澜既是容寂的战友,又是容寂的首席保镖,除非有他的命令,离他从来不会太远。
接到容寂的指令,沈澜很快赶到。
“送徐子荞回去,务必亲自送回去,中途不允许任何人带她走。”容寂一边看着自家老爹兼上司,一边向沈澜下命令。
容首长:“……”小兔崽子!用得着防贼一样防自家爹吗?虽然他的确打算留这个什么荞的聊聊……
“本来想跟你再叙叙旧的,既然有人不放心,我就只能放手啦!”秦楚楚走到徐子荞身边,伸手抱了抱“儿媳妇”,“子荞,下次见哦!”
她看戏看得十分满足,果然有媳妇儿的儿子会变得很可爱。
容首长叹了口气,觉得有这么个喜欢唱反调的老婆,和永远不听指挥的儿子,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