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线索,这让萧孝先也是焦头烂额,中京那边也为之动荡不安。
在这种情况下,萧孝先不得不留在中京稳定局面,另外还有一些萧耨斤的心腹也留在了东京,毕竟现在乹动荡,光靠萧孝先一个人根本稳定不了局面,如此一来,萧耨斤身边的心腹也就少了大半。
想到上面这些,耶律宗真也不由得长出了口气,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可是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好不容易才把萧孝先等人吸引到了中京那边,现在萧耨斤身边除了赵安仁等几个心腹内侍,以及几个自家的侄子在宫中担任将领外,再也没有可用之人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耶律宗真依然不敢太过大意,特别是萧耨斤的几个侄子,几乎是把持了所有宫卫的大权,他这个皇帝平时也根本指挥不动半个宫卫,从这点来看,他似乎也根本没有任何政变成功的把握。
但是耶律宗真却早有准备,特别是他知道萧耨斤的那几个侄子虽然把持着大权,但其实大都是草包,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要么好财要么好色,只要自己投其所好,就算不能争取他们投降,也能暂时将他们稳住,到时自己再率心腹直接杀进萧耨斤的寝宫,只要控制了她,就能逼她交出大权,到时宫卫尽在自己掌管之中,立刻就可挥兵杀进中京。
想到自己的整个计划,耶律宗真的嘴角也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微笑,温泉山的行宫到了,从山外到行宫修建着一条平坦的大路,使得车帐可以顺利通行,当初修建行宫时,最难的并不是山脚下的行宫,而是通往行宫的这条道路,光是民夫就征调了近十万,花费整整两年才修建完成。
车帐停在行宫前的广场上,萧耨斤与耶律宗真几乎同时下车,不过这对母子却没有什么交流,而是各处去了自己的寝宫,事实上他们母子的感情早就破裂了,特别是上次耶律宗真杀了萧耨斤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内侍后,母子二人就形同陌路,平时耶律宗真也很少去萧耨斤那里。
耶律宗真刚到寝宫,立刻将随行的耶律喜孙召到宫中,见到他时也立刻开口问道:“智让的人准备的怎么样了,现在到哪里了?”
耶律智让正是燕娘的弟弟,他也是耶律宗真的心腹之一,这次同样参与政变,而且还是其中的关键人物,因为耶律宗真不能动用宫卫,他身边虽然有亲卫,但如果调动的话,也可能会被萧耨斤提前察觉,所以就让耶律智让在外招募了一批亲信,现人已经有两百余人,只要自己创造机会,完全可以控制住萧耨斤。
“陛下放心,智让早已经带人埋伏在附近的山林之中,只要咱们创造机会,他们立刻就能杀到!”耶律喜孙当即回答道,做为耶律宗真身边的心腹,这次的政变几乎是他一手策划的,虽然也有别人参与其中,但如果成功,他却绝对要位居首功。
“那就好,仁先呢,中京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耶律宗真这时再次问道。他口中的仁先正是李璋曾经见过的耶律仁先,也就是日后辽国一代名臣,不过现在他还只是耶律宗真的心腹之一,这次负责坐镇中京,监视萧孝先等人的行踪。
“没有,仁先说中京一切如常,萧孝先现在依然在打压反对他的大臣,不过……”耶律喜孙说到这里忽然露出犹豫的表情,似乎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不过什么?”耶律宗真当即追问道。
耶律喜孙这时似乎再次犹豫了一下,随后这才开口道:“不过仁先还是觉得现在发动政变太过仓促,许多方面都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所以他还是担心会出现纰漏。”
“哼,仁先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谨慎了,不过畏首畏尾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耶律宗真这时却是冷哼一声道,以前他还是很看重耶律仁先的,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对耶律仁先却有些不满,因为之前他决定提前发动政变时,耶律仁先就苦苦劝说,为此他还训斥了对方一顿,这才让他闭嘴,却没想到他最后还是如此胆怯。
看到耶律宗真生气的模样,耶律喜孙也是暗露喜色,虽然都是心腹,但也分远近,而且他一向担心耶律仁先的才能远胜于他,这次借着政变的事,他总算是把对方打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