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都看不顺眼,丁先生!我不管你以什么样的理由来接近我,但是今天既然碰上了,我就把话给你说明白,你仔细的听好了。”
“哦?”丁权玩味的挑眉!
杜漫宁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无限怨念的道:“第一:沈霖是谁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当初他抛妻弃女,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在看到他,所以你不用费心的接近我,告诉你,没有用!第二:我是南宫寒的女人,而且我还给他生了一双儿女,所以你就算是费心的想要和我结婚也没有用,因为已经和南宫寒领证了。第三……”
“你是南宫寒的女人?”丁权冷着脸打断了杜漫宁接下来的话,冷冷的问了一句,杜漫宁点了点头,丁权又笑了,不相信的又问了一句道:“你还给南宫寒生了一双儿女?哈哈……”
“你笑什么?”杜漫宁皱着眉头,不解的望着他,丁权半天才止住了笑声道:“女人,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你知道我和南宫寒是什么关系吗?我和他从小在一个基地长大,我们一同接受训练,后来他的义父和我的父亲分裂,然后我才会被送到了沈霖的身边。当年他还是一个流浪在街头的小乞丐,我长他几岁,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他的事情,我比他自已都清楚,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和他好上了,给他生了娃?”
“我说的是事实,你不相信也没有办法。”杜漫宁耸耸肩,看到丁权那明显有些激动的情绪,她决定在别人的地盘,还是不要惹怒别人的好,回过头看到小毛拿过来行礼,她忙走过去伸手接过来道:“丁先生,我走了,再见!”
“杜小姐!”丁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冷冷的道:“你回去之后就告诉南宫寒,澳洲之仇,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血债血偿的,还有你!杜漫宁!别以为你有了血鹰的护佑我就会放过你,你亲手杀死我父亲的这个仇,总有一天我会加诸在你身上。”
杜漫宁的身子猛然的一怔,她立刻转过了身子,望着丁权无比阴郁的脸,心头里冒出了一丝冷气道:“对于丁叔的死,我真的很抱歉!黑帮的事情我不懂,我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但是他绝对不是我杀的!”
“是吗?”丁权眯起了眼睛冷冷的一笑,淡淡的道:“小毛,送客!”
“丁权,我根本没有杀过你的父亲,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喂,小毛你干嘛啊,走开!”
“我说姐啊!”小毛压低了声音小声的道:“你就别惹怒老大了,你说老爷不是你杀的,我相信你,但是老大他是不会相信你的,黑道上的消息从来不可能出错,所有在场的人都指证说是你杀的,你还是走吧,要不是看在沈老爷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上面,老大早在见你头一次的时候,就要了你的命了。”
“他们说是我杀了丁叔?”杜漫宁不敢置信的低吼,小毛立刻上来想捂她的嘴又不敢捂的道:“姐,我也不相信啊,但是这都是事实,你还是走吧。”
被小毛连推加扯的将自已送出了大厅,杜漫宁直到坐上了出租车也没有回过神来,她一直以为丁权利用自已就如同是妈妈说的那样,为了分掉沈家的财产,为了霸去沈家的黑道势力,她也一直在想,只要自已说出血鹰这个后台,丁权是不敢拿老爸怎么办的,可是这一刻,杜漫宁觉的自已错了,丁权目的不在夺权,而是在报仇啊。
可是她真的没有杀丁叔,为什么所有的人都会这么说?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杜漫宁只觉的脑子很乱,很多事情都有个头尾,她好几次也都似乎是想通了,可是转瞬间就又更乱了。
“唉!”伸手揉了一下额头,出租车司机不耐的声音传来道:“小姐,请问你要去哪里?”
“呃,北海路观景阁!”随口应了一句,杜漫宁决定在这件事情上,还得要去问一问南宫寒,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还有,南宫寒也涉黑,也许能从他的口中问出血鹰的来历。
省立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小毛捧着一堆资料走了进来,丁权立在窗边抽着烟,窗户没有开,一屋子都是呛人的烟味!
“老大,资料又重新的查了一遍,没有错,澳洲存活下来的兄弟都说,是杜漫宁开枪杀了老爷的。但是老大……我们也是刀里来枪里去的人,别的不敢说,看人也算是一看一个准的,杜漫宁好像并不是一个会杀人的人啊?”
“哼!”丁权伸手掐灭了烟头,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病床的边上,病床上是一个带着痒气机憔悴不堪的老人,他穿着一身病人服就似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一般躺在床上,回荡在耳边的只有冰冷仪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