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日子,是幸也不幸?”
夏侯咸王买句安是面面相觑,本来其乐融融的庆贺酒宴全都因为钟会的一句话气氛变得怪怪的。说实话,在襄阳的那些日子,他们确实是逍遥至极,那怕是走在襄阳的大街上,都可以横行无忌,瞧谁不顺眼,立马就将他的人头给砍下来,在襄阳,他们就是大爷,他们就是主宰,他们就可以横行肆意。
但自从归降了蜀国之后,包括钟会,都低调了许多,从魏兴王重新做回了镇西将军,这人生的大起大落,不禁让钟会是感慨万千,但是往事已矣,再想回到过去那种风光无限的日子,已经是再无机会了。
夏侯咸等人也不禁是黯然而叹,投降蜀国是一种逼不得已的选择,当初跟着钟会死心塌地的造反,还不就是想奔一个锦锈前程吗,但归降蜀国之后,他们充其量也只能是算二等臣子,并没有真正获得蜀国朝廷的认同,也自然享受不到蜀国朝臣应有的待遇。
钟会还好点,最起码被姜维引为心腹之人,许多机密之时,姜维还是要参考钟会这个高参的意见,但钟会这些手下部将,所受的待遇就差之千里了,就连蜀国发放粮饷的军需官,每次瞧他们之时,都是一脸的鄙夷之色。
这种日子,简直就是难以让人忍受,但再无法忍实,也得忍下去,毕竟他们现在寄人篱下,得看别人的脸色过活。
钟会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道:“你们是不是特别地怀念以前的日子,是不是还想回到过去在襄阳的时候?”
夏侯咸点点头,道:“想,做梦都想!”
王买和句安也是如小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连声称是。
“好!”钟会沉声道,“眼前便有一桩大富贵摆在你们的面前,就不知道你们有胆没胆去取了?”
三人对视了一眼,道:“不知将军所言的大富贵是何等的富贵?”
“封王拜相,封妻荫子,光宗耀祖!”钟会用低沉的嗓音地道,虽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言语之中,还是那一如既往的笃定和坚毅。
封王拜相?夏侯咸等人俱是吃了一惊,不管是蜀国还是晋国,封王的资格都是相当严苛的,一般而言,非皇氏宗族的不能封王,除非混到了象曹操、司马昭的那般地位,可真混到那种地位,距离皇帝的宝座也就只有一步之遥了,抬抬脚就能实现。
而现在钟会许诺他们封王拜相,这天大的好事真的能轮到他们的头上?夏侯咸他们不禁是将信将疑,拜相或许有机会,但封王之事,未免太过渺茫了。
王买道:“将军所言非戏言?”
钟会镇定而从容地道:“某何时曾骗过尔等?你们追随某多年,本将军是何等样的人,你们想必也很清楚,这次绝非是戏言,一旦功成,天大的荣华富贵便由你们尽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