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凝望着自己的时候,虽然眼神是那般的冷漠,可是他依旧的可以看的到在那无垠之中,迷离的魅异情愫。
她为什么那般的警告自己,若是自己不去的话,有可能是终身的会后悔?
他的心思忽然的一动,看抬手看向了自己的手臂。
自己竟然可以在那群会武功之人的手中伤了他们几个人,甚至还可以一拳头捶死一个狼狗,这样的力量,绝对的不是他能够预想的到的。
虽然当时并没有有着太多的思考和顾虑,可是如今仔细的想一想,原来自己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完全的就是一个水到渠成的自然的本能反应,根本的就没有经过丝毫的考虑。
他的心骤然的剧烈的一跳,转眸看向了自己怀中的跃跃。
“跃跃…… 爹爹以前也打架吗?”
跃跃茫然的摇摇头,嘟着嘴巴道:“爹爹以前不打架的……”
楚修尘的眉头短时的微挑,遽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你没有看过爹爹打架?”
……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房鹤年的脸颊之上那个,将他抽的一个趔趄,却是依旧的迅速的在地上站好,毕恭毕敬的讪讪道:“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这般的生气?”
他的眼角的余光不时的偷窥般的瞄着那个伫立在自己的面前白衣女子。
“小的们按照小姐的吩咐,只是将那个男人打了个半死,并没有要他的性命……”
“滚出去……”
白衣女子的眼底寒光乍现,凛冽着刺骨的煞气。
“若是在多说一句废话,先拔光自己的牙再来见我……”
房鹤年连忙的讪讪的应着,甚是别扭的再次的看了一眼这个怪异的女子,垂首躬身的退了出去。
直到避开了这个房间好远之后,方才直起摇杆,呸然骂道:“我呸……居然敢打我,等你落到老子的手中之后,看老子怎么样的收拾你……”
若非是自己一时的色迷心窍一般的被这个女子迷得团团转,又怎么会沦落到如今的这般的悲惨的地步?
只是等到自己明白了一切想要脱身而出的时候,又是被她以绝对优势的武力给霸道的收为了手下沦为了打手。
而更加悲惨的是,直到如今,自己却是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房鹤年的一干手下看着他脸颊之上的那清晰可见的五指山,知道他定然的又是惹了那位姑奶奶,只是这样一来,他的怒气怕是就要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一个个吓得连忙的是有多远滚多远。
只是他们的速度快,也是没有房鹤年的眼睛快,瞄上了一个人之后,嬉皮笑脸的将他唤道了自己的面前,没有丝毫的话语的就直接的将他按倒在地,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狂轰滥炸。
只是他这边的刚刚的觉得出了一口恶气,那边的耳畔却是响起了一声河东狮吼。
“房鹤年……你这个蠢货,你居然的敢背着老娘纳妾?还敢金屋藏娇的双宿双飞的躲藏在了这里……你活腻歪了,想要作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