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灵体的眼却仍然望来,至今想要伸手攻击夏芍。
夏芍目光冷淡,抿着唇,伸出手,重重一握!反手一挥,屋里阴煞阳煞皆化作金色黑色的气,融在天地元气里,随风飘散向窗外。
窗外,阳光从云层里透出来,雪已经停了。
这天,东市市长办公室里的大案外界并不知晓,一切都悄无声息地了结了。
夏芍打了个电话给高义涛,让安亲会的人来收拾了冷以欣的尸体。刘景泉也被送往了医院。刘景泉只是擦伤,并不严重,只是看见秘书和凶手都死在眼前,精神上受了些刺激,安心静养一段日子就会没事。夏志元的伤势也不重,肋骨并没有断,脸上的烫伤也只属轻度,面积不大,手脚的擦伤养段日子就好,只是有些轻微的内出血,做了次小手术,在医院观察了几天便出院回家静养。
夏志元受伤的事,夏家人包括两位老人都不知道,只有李娟知道,只是她也不知丈夫怎么就被人打成这样。夏志元对她的解释是去了市长办公室后,遇见了匪徒,事情已经解决了。
李娟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市长办公室遭了匪徒,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报道?
“妈,就是市长办公室遭了匪徒才要低调处理,眼下正是派系争斗的关键时候,一丁点小事都会被对方揪着做文章,刘市长低调处理此事是正常的。”夏芍坐在父母屋里,低头为父亲削苹果,垂眸笑道。
李娟闻言张了张嘴,呐呐看着女儿,半晌才道:“怎么还有这么多说法?唉!官场上的事,就是复杂。”
显然,女儿的说法,李娟还是信服的。
三天前,真是把她吓得魂儿都丢了。女儿直到午饭快结束的时候才到了酒店,只是简单地和家里长辈以及公司高管打了声招呼,坐了一会儿,便散席让众人各自回去了。这让李娟生了一肚子的疑问——明明是她把人给叫齐凑到一块儿的,怎么才说了几句话就让人都回去了?
但还没等她问,女儿便开车带她去了医院,她这才知道,丈夫在市长办公室遭遇匪徒,被打了!
“你爸也真是,被刘市长叫去谈事情都能遇上这事,你读初三那年也是,莫名其妙被几个小混混在厂子门口给打了。你说你爸怎么净遇上这种事?”李娟满脸心疼,在医院里住了三天,今天丈夫回家休养,医生说少说要养一个月。
夏芍闻言,低头削着苹果,不语。这两次的事,父亲都是受他连累。天知道她在京城时发现冷以欣已在来东市的飞机上,这一路有多心急如焚。幸好,冷以欣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视下。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好端端的,提以前的事干什么?”夏志元看了妻子一眼,使了个眼色。以前的事是他倒霉,那群小混混打错人了。这回对方可是冲着他来的,显然跟女儿有仇,妻子不知实情,这话女儿听了该难受了。
李娟嗔了丈夫一眼,“以前的事不提,这回呢?你毕竟是去了市长办公室后才遇着匪徒的,听说刘市长倒伤得不重。”
说起此事来,李娟也有些疑惑。市长办公室遭了匪徒,难道不是冲着市长去的?怎么刘市长反倒没事?
“唉!一个人有事还不行?还得两个人?”夏志元含糊道。幸亏刘市长没事,不然,他心里该更觉得过意不去了。见妻子还想说什么,夏志元摆了摆手,“行了,少说两句吧。这三天在医院吃饭,实在是吃不惯,好不容易今天回家了,中午做点女儿爱吃的菜吧。”
李娟哪里听不出这是丈夫不欲多说?她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但见他刚出院,还躺在床上静养,也不想多吵他休息,这才叹了口气,暂且不提这事,转身出去了。
离中午饭时还早着,眼下正是半上午,李娟出了屋便准备去市场买菜去,走到小区门口却愣了愣。市长刘景泉的车刚好停在小区外头,保安正拿起电话,要给夏家打电话,没想到正碰到李娟出来。
刘景泉是来看望夏志元的,李娟把他请到家里的时候,夏志元和夏芍父女两人正在屋里边吃苹果边聊天,刘景泉提着果篮和补品进来,把夏志元吓了一跳。
“刘市长,您怎么来了?”夏志元赶紧要下床,本来他是打算身体好了去看刘景泉的,没想到他倒来了。
刘景泉赶紧扶着夏志元躺好,把补品放去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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