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心中都猜测着这不过就是一棵普通的树里面塞了一些普通的东西,但是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愚蠢地说出来,所以大家都沉默着。
西越国的使者也不着急,就这么背着双手行走在大殿四周,格外嚣张地望着各个方向角落的人,欣赏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时不时地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高台之上,惠仁帝望着自己的臣子们,脸色不渝地道:“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吗?难道我泱泱大国,竟然没有一人能够认出此物!”
最后一声响彻在整个大殿之中,所有的臣子立即俯身下跪:“皇上息怒!臣等有罪!”
那西越国的使者望着满地的臣子,唇角的笑意越发的讽刺,那种众人将皆醉他独醒的感觉。
那笑容明晃晃的,叶凰兮看的十分不爽,她最讨厌别人用这么一副表情看人。
然而,这东西,竟是她也不知道,也不曾见过,她依旧在搜索,脑中所有关于西越国所有可能的事物。
却突然听到,美人娘亲捂着胸口一脸的痛苦,小声道:“小兮,我的胸口好疼啊。”
紧接着,宇文夫人也捂住了胸口:“我也是,感觉心中闷闷的,四肢麻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叶凰兮赶紧为二人把脉,终于确认,这二人,是中了毒。
毒?那那口箱子里面的乳白色是?
叶凰兮几乎是立刻,便将目光投到了那盆散发异香的花上,眸中喷射出一股怒火。
高台之上,看着地上的臣子,没有一个人敢起来,也没有一个人来解答这个问题,脸色已经逐渐黑沉。
正准备找两个人杀鸡儆猴丢脸的结束这一问题,突然就瞧见下首处.女眷席位之上突然急匆匆地跑来一个女子。
他仔细一看,却是叶凰兮,难道她知道此物?
随即摇头,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
她这突然跑上来,难不成是为了求情?
不光惠仁帝这么想,所有的人都这么想。
唯独一直坐的笔直的君无曜视线稍偏瞧见她的动作,从她恼怒的表情中了然,她应该是知道了这其中的奥秘。
这么想着,带着一丝杀气的看向西越国的使臣。
那使臣瞧见叶凰兮上来,嘲讽地道:“小姑.”
然而,那女子却是直接越过了他,直接上前,朝着那口大木箱子走去,做了一件在场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
她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着一个瓷碗,直接一个弯腰将里面的乳白色胶状的液体舀出一大碗来,一个抬手。
西越国使者在看到叶凰兮这个举动的时候已经被惊呆,在看到她接下来的动作之后,整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嘶声裂肺的喊叫:“不要!”
然而,与他叫喊的同时,叶凰兮毫不留情地将碗中的液体倒进了那香槟色花的根部。
只听到噗呲噗呲的声响响起,只见那刚刚还开的垂涎欲滴的花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黑腐下去,随后只剩下了一个装满泥土的花盆。
这样的局面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众人全部惊诧地望着叶凰兮。
“你,你竟然敢毁坏我西越国的圣物!”西越国使臣怒声指责,望着背对着他的叶凰兮,他下意识就一掌拍了过去。
叶灵玉等对叶凰兮不待见的人瞧见这一幕都忍不住在心中叫嚣,打死她,最好一掌打死她!
然而,那一掌还未落到叶凰兮的背上,女子已经快速地转身,右手抬起瓷碗抵挡男人的掌力,而一看就杀气腾腾的西越国使臣,竟然被吓得连退了好几步,那模样,十分的滑稽。
叶凰兮这会对这个西越国使者早就深恶痛绝,怎么可能要他好过,直接将瓷碗扔了过去,被西越国使者躲开。
叶凰兮趁机将最近桌上的酒壶一把抓起,抬手就将酒水倒进了那口巨大的箱子中。
“不要!”西越国使者瞧见这一幕,再次惊声叫起,仿佛叶凰兮杀了他的爱人一般。
叶凰兮冷笑一声直接将酒壶扔进箱子,一抬脚就将箱子合上了:“西越国使者谋害圣上及其大臣,可知道该当何罪!”
叶凰兮话语凌厉,哪里像一个娇弱的女子,此刻她站在跪了满地大臣的大殿当中,格外有气势。
西越国使者视线晃动,竟是下意识偏离:“什么谋害,你休要乱说!”
叶凰兮冷笑,指着旁边一盆已经黑腐的花:“那请问,这黑腐的花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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