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城听得心肝一颤。继续听,“这个季节啊,我把你拿去埋了,等到明年春天,就长出好多个连城。一个给明安,一个给我自己,还有一个拿去放在边关,其余的……其余的拿来干啥呢?我想
想。啊,对了,每座城放一个,哈哈哈,这样就没人敢出兵来打我们啦。”
朱渔觉得这个办法特别好,手在空中一挖一挖。
“你在干什么?”连城实在没忍住。
“挖土埋你呀。”她认真地挖着土,挖着挖着脑袋歪在他怀里,睡着了。
连城哭笑不得,爱怜地低头凝视怀里的女子,手指勾画着她似弯月却英气逼人的眉,挺直的鼻梁,最后,手指停留在她红艳艳的嘴唇上。
越看,越爱。
忍不住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缠绵之至,久久不愿离去。
好想就这样抱她到天荒地老……可是天很快就亮了,他必须趁着所有人还没醒离去。
连城将朱渔抱上榻,替她脱了鞋,轻轻拂开她额前的头发,叹息一声,恋恋不舍,“坏姑娘,我要走了。”
她撒娇似的伸手拽住他,仍是闭着眼睛,没醒。却翻了个身,将他的袍角压在身下。
连城扯了半天扯不出来,却见天色越来越亮,心里越发着急。只得拿寒雀匕首割断那块布,然后翻窗而出,遁了。
珍珠一夜未合眼,亲眼看见王叔走了,才推门而入。
一进去,吓一跳……
朱渔端端正正坐在榻上,拿着一块袍角的破布发呆。
珍珠吐了吐舌头,“这是没睡,还是刚起?”
“你说呢?”朱渔神秘莫测地笑笑,“细作,你过来,我跟你谈谈人生。”
“啊!哦!对了,我想起么么和旺旺的早餐还在锅里……我先去看看……”说着就要跑。亲娘啊,王叔犯下的事,她来背黑锅,嘤嘤嘤,好可怕。
朱渔一个箭步挡在门前,伸手捏住珍珠的下巴,“说,是不是你放王爷进来的?”
“什,什么?”珍珠结结巴巴。
朱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说不说?不说我毛了哈,毛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嘤嘤嘤,朱渔姑娘饶命啊!”珍珠疼得咧嘴,“朱渔姑奶奶,朱渔小祖宗……我说我说,放手,你先放手,疼疼疼……”
朱渔放了手,“你还知道疼!昨晚也不是梦对不?是你里应外合,放王爷进我屋,毁我清白,污我名声。尼马我要是怀了孕,娃生下来给你养!”
“真的?”珍珠眼珠子都亮了。
朱渔气得啪一掌拍在她脑袋上,“真个屁!你这只细作!怎么可以这样!”
“我王叔说只是看看你,没想动手……难道是你先动手?”毕竟她王叔长得好看,保不齐谁先动手呢。
朱渔被噎了,脸上火辣辣的。尼马这脸丢大了,王爷肯定觉得她是只色中饿鬼。
啊啊啊啊啊!太丢人了!想起那些火辣的画面,好像真是她先动的手,真是她先扑的他,真是她先亲的他……得好好想想,她到底有没有去扯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