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朱渔心情怎样这个问题,看透世事的福央,自然不会给出跟楚灵一样“喜笑颜开”的答案。
他沉吟片刻,才道,“朱渔姑娘表面看起来并无异样,可她有时盯着夜夜少爷那张脸,总会走神。王爷,夜夜少爷和您是越长越像了。”王爷的眼中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落寞,“以前本王总认为日子还长,偶尔跟她吵架,就十天半月不见她。本王当时总以为能气她个半死,让她牵肠挂肚。结果她从来不拿本
王当回事,小曲照唱,好菜照吃,还喝葡萄酒……”“还酿葡萄酒哩!”福央忆起在荆北王府的那段日子,有了王妃入府,真正是最愉快不过,“王爷,老奴以为,王妃……不,朱渔姑娘并非不拿王爷您当回事。她是天性如此
,热爱自由,每天都有自己喜欢做的事。就算和王爷您置气,也不会如别的女子一般哭哭啼啼。其实,王爷不也正是喜欢她这一点吗?”
王爷不作声。从那日打朱渔的一刻起,他就靠往事度日了。福央却喋喋不休,“朱渔姑娘表面看起来薄情,其实最是善良且是非分明的人。她知王爷对凤盈夫人心存愧疚之心,在您出征后,千方百计将凤盈安排好。老奴知道,您走
前交待过秦统领,不过,真正有心的,却是朱渔姑娘。”
王爷也是这两日听秦免提起凤盈的事,才知朱渔默默替他做了这么多,而他竟以为她是个贪财且水性杨花的女子。
那晚她主动交待如何“欲擒故纵”,引他一步步踏进她设置的陷阱,其实是为了引他暴跳如雷,彻底了断彼此的联系。
连城虚脱般靠在椅上,只觉全身力气都被抽空,“叫珍珠来。”
“是。”福央眼珠转了转,立刻明白了王爷的意图,“王爷可是想把珍珠派到朱渔姑娘身边去?”
“不止。”王爷睁开眼,看着桌上那一张摊开的画纸,纸上一只鲜活的“虫”,莫名温存地笑了,“本王要把‘水产品’全派到朱渔身边去。”
“啊!”福央大吃一惊,随即恍然,“老奴这就去叫珍珠姑娘。”
片刻后,珍珠来了,忐忑的,“王爷,是公主,不,是朱渔姑娘出了什么事吗?”
王爷不答,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珍珠,“本王今日一瞧,方觉苏苏郡主竟已到了婚配之龄。”
珍珠的瞳孔陡然增大,不可思议地瞪着大眼,“王爷,您在说什么?”
“苏苏,见到王叔还不行礼?”
珍珠连忙下跪,眼圈一红,“苏苏见过王叔……”
王爷亲自起身,将她扶起并赐了座,“时间过得真快,转眼苏苏郡主已经成了个大姑娘。”
“难道王叔一直知道?”此话一出口,珍珠便觉得自己十分蠢笨,“金林是苏苏的救命恩人,可要没您的指派,他绝不敢随便救人,救的还是侄女这样的罪人。”“有罪的,是历王,还有你的爹爹!你又何罪之有?”王爷淡淡道,“以前,连阳当了皇帝,本王不得不与你疏远,以免引人怀疑。甚至看你被凤盈和德音冤枉,也只能睁一
只眼,闭一只眼。本王一是为了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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