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朱渔这老油子错也错了,反倒放松下来,“容哥儿啊!有什么问题?”
“只,只有明安姐姐,叫,叫过我容哥儿……嘶嘶……”“怎么个意思啊!她叫了,我就叫不得?你还吃了我做的豆腐,赶紧给我吐出来!嘶!嘶!”看着容允尴尬的小模样,朱渔笑得不行,“其实我们那边都这么叫,这样哥儿那
样哥儿的,没什么好稀奇。”
哦,这么回事。想来,也是这么回事啊。明安公主跟朱渔是好朋友,习惯差不多,叫法差不多,没什么好稀奇。
“嘶嘶!再吃一口,吐是吐不出来了!容哥儿就容哥儿!朱渔姑娘,你多大了啊?看看是我大还是你大,没准你还真能叫我声哥哥。”
“哼哼!”
“哼哼是个什么意思?”
“哼哼就是二十五岁!”
“啊!嘶!”这次的“嘶”不是辣,是咬了舌头,“二十五岁?哈哈哈……”细细看去,眼前的姑娘皮肤干裂,确实不太水嫩。
不过话说回来,在战场上混的姑娘有几个水嫩的?珍珠原来水嫩吧,现在才几个月,不一样皮肤变得粗糙吗?
只是朱渔姑娘那双眼睛,多么明亮,多么有神,以至于就算她皮肤不够水嫩,脸上红一块,黑一块,也没关系。她依然是个讨人喜欢的姑娘。
凡是做得一手好菜的姑娘都是好姑娘,比如明安姐姐,比如朱渔姐姐。
那晚,容允高高兴兴回去见到王爷的时候,哇啦哇啦说一大堆,几乎都是这菜好吃那菜好吃。
王爷本来浑不在意,以为他下馆子了。最后终于听到两个关键字眼:豆腐。
“什么?你们吃的什么?”
“豆腐啊。朱渔姐姐自己做的豆腐。明安姐姐做过的豆腐,她都会。对了,还有你那个‘情意绵绵’,她也会做,很好吃的。”
王爷听到“朱渔姐姐”时更加奇怪,“哪个‘朱渔’?”
珍珠在外听了半晌,怕容允说不清楚,便匆匆进来搭话,“王爷,是第七将的朱医官。当时就是她察觉出那场疫情不是瘟疫而是被人下毒。”
哦,朱医官……王爷有点印象了,“她叫朱渔?她也会做豆腐?”
“回王爷,这个朱渔就是和公主以及云大将军都熟悉的那个‘朱渔’。他们三个人从小就是朋友。”珍珠早前就想跟王爷说说“朱渔”,却又觉得王爷可能不感兴趣。
再说,战事那么紧张,谁有空管这些张家长李家短的事儿?
王爷却想的是,等战事结束回京都,让这位朱医官给明安治治病,也许能有好转。既是好友,又是大夫,这不是最好的事么?
只是此人身份存疑,“朱渔是哪国人?”
“……”珍珠答不出来。都成荆城军了,难道会不是西凌人?
但朱渔和云大将军以及明安公主从小就是朋友,那很可能就不是西凌人……这问题好棘手。
珍珠微微一福,“明日我去问问她。”
“不用问了。”王爷摇摇头。一个姑娘拯救了全军,就算她是月亮上的人,又重要吗?一个亲卫匆匆进来报,“不好了!大将军!魏副将所带的先遣队在离坤城不远的同家镇遇到敌军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