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七皇子允炽,拥立他当皇帝。”卓云天没有隐瞒,“我反正没事,去帮帮他好了。顺便回去刺杀岩国皇帝,给曹将军报仇。”
“岩国皇帝没两年可活了。”朱渔将曾叶舟的复仇说了一遍,“曾先生跟我说,解药的药效一年比一年差,就这一两年应该是极限。”
卓云天震惊,“那位曾先生真是神人,竟不声不响干了这么漂亮一件大事。”“为喜欢的女子报仇,他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他说的话,我是全信的。”朱渔拿出一张图纸,“你看,这里是曾先生曾住过的府邸。他对这里的房子进行过修葺,将一瓶珍贵的祛毒药藏在这种青石板下,从
左数过去的第12块就是了。”
“什么东西搞这么神秘?”卓云天将图纸收好。“我的夜夜生下来就快死了,结果被死马当活马医。用了各种各样的药,最后发现生下来就带红藿之毒,又用了解药。曾先生说,就算用了红藿之毒的全效解药也会使得夜夜身体受损。这瓶祛毒药是以前一
个神医送给他的,连同制作红藿之毒的手稿一起给的。我猜这神医留下的必然是好东西嘛。总之,这很重要。卓队,要不我找个人跟着你去拿?这样也不耽误你。”
“不用,我不参与他们夺权。”卓云天望望天色,叹口气,“等我把药拿回来,就找个地儿安心酿葡萄酒去。”
“……”朱渔星星眼,“那我跟你合伙呗。”
“王妃大手笔,又要投资了?”卓云天打趣着,伸手想去捋一下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发,手伸到一半便拐了弯。
朱渔其实就是不想跟卓云天离得太远,“我知道你爸以前就想让你回家管家族生意,结果你一直留在队里。现在想爸爸妈妈想家了吧?”
那个下午,两人聊了许多好笑的往事,队里的,家里的,直至天色渐暗。
朱渔刚回到王府不久,曾先生便在侍卫的陪同下取了红藿之毒的全效解药回来。
全效解药并不多,总共十来粒,足够用了。她将其中一粒拿药瓶装好,命楚灵送去给卓云天。
剩下的,自己一粒,连夜一粒,再给王爷留一粒。
曾先生听说王爷中毒没吃解药也不发作,甚是惊讶,连连道,“王爷是有福之人……”
晚上,朱渔拿着那粒白中带粉的药丸在烛灯下看了半天,“珍珠,这玩意儿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有点感觉不真实呐。”
“是啊,公主运气好。想想头几个月,咱们还想着要逃离王府,一路艰辛去岩国找人。您说这曾先生都在西凌京都了,咱们上哪儿找去?”
“唉,那可不是吗?还好抓了庆王整治一顿,这家伙太坏了。”朱渔咬牙切齿,“咱们无意中还帮了他个大忙……”
“您说那血玉?”
“那血玉是曾先生特意给庆王的,要不了多久,他精气元气啥气都空了。哼哼,我得想个法子把那几块玉给他送回去才好。”朱渔摸着下巴,眼珠子转啊转。
珍珠却不懂,“到底是什么玉那么厉害,能要得了庆王的命?”“这东西要的就是色中饿鬼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