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非好战之人,却为什么一再要打杏江?
除了杏江特殊的地理位置外,还因为杏江的老百姓在岩国被当成下等人看待,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
他们时刻盼着王爷能带兵打过杏江,收复杏江,重回祖国怀抱。
“本王希望到那一天,明安能站在西凌的立场看待这场战争。”王爷诚恳地看着明安公主,“用不了多久,本王将会重返战场,挥师南下,直捣杏江。明安可愿陪本王一同前往?”
“我?”朱渔美目流转,“王爷不愿明安是奸细,却要明安成为叛徒不成?到那时,岩国人会唾骂明安,西凌人会鄙视明安。难道王爷就不担心明安里外不是人?”
王爷淡淡一笑,“如果在奸细和叛徒之间一定要选一个,明安会选哪一个?”朱渔垂下头,叹口气,“我不过是一介女流,既不想当奸细,也不想当叛徒。和大多数老百姓一样,谁能让我吃饱穿暖,我便跟着谁过。至于我是岩国人,还是西凌人,其实真的不重要。王爷,你说对吗?
”
王爷欣然,“明安原来是个胸无大志的女子,那本王就放心了。”
“我早跟你说过,这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和我的孩子们在一起,哪怕浪迹天涯,颠沛流离,也会觉得快乐。”
王爷的目光暗淡下来,“明安的梦想里,竟然没有本王。”朱渔抬起眼,闪动着泪花,哽了哽,“不敢有,王爷大人。对我来说,王爷您是天上星,我只能仰望。只盼有一天,王爷若是对明安不再有半点留恋之情,请告诉我一声。我可以自己走,去一个王爷永远找
不到的地方,不再碍王爷的眼。”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差点把自己给说哭了。她吸口气,目光不再闪躲,该来的要来,躲是躲不掉的,“我唯一能跟王爷保证的是,我不是奸细。也许,以前我是作为奸细来和亲的。可是自从投了云河醒来,
有许多事,我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王爷狐疑地问。
朱渔点点头,“怎么跟你说呢?我脑子可能受了创伤,之前的事有时候想得起一点,有时候却想不起来。总之,过去的事我不想多提……”
“好,不提。”王爷十分爽快,“本王还要带明安去看一些东西。”
“还有?”朱渔已看得眼花缭乱,“王爷的别有洞天实在让人惊异。”
王爷微微带着笑,率先而去。
她小跑着跟在其身后。
较场后有一片石林,是用石头堆砌而成。看似凌乱,却是一个精妙阵法。
王爷找到阵眼,将一块石头拿开,阵法破去,显露出一扇石门。
转动石门上的一个石盘,身后两块石头轰然移动,露出个入口。
朱渔新一轮眼花缭乱后,被王爷拉了进去。里面还有厚重的铁门,需用玉石印钥打开。
她这才知道,王爷常年随身戴着的那块玉佩,其实是把钥匙。
铁门终于缓缓打开。
朱渔惊呆了,原以为又是一个更为高级的兵器库。
谁知……天哪,哇……好多银子。不,不止是银子,还有金子,一排排,一列列,一格格,全都在闪光。
朱渔一下子有劲了,雀跃着扑进去,学着电视里用牙齿咬金银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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