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没问题。公主……带我去吧?”朱渔语重心长,“珍珠究竟是珍珠,迟早要发光的。你留在王府,帮王爷管理咱们铺好的生意,他以后也不至于那么穷,府里的日子也好过些不是?再说,珍珠总有一天会成为王爷的医官,无人可替代。我
若是带走你,岂非断了你的前途?”
珍珠的眼泪又如珍珠般落下,“没有公主,珍珠还要什么前途?不过是得过且过,偷得一天是一天罢了。”
朱渔心里充盈着一种暖暖的热流,手指在珍珠额头上弹了弹,“你这个细作,不就是想替你王叔看着我?等毒一解,你就会以死相逼,带我回王府是吧?”
珍珠那点小心思被戳破,破涕为笑,“公主若是解了毒,难道不想我王叔?我王叔……唉,我王叔实在是个大仁大义的人。明明知道云大将军是情敌,竟然还救他回王府。”
“别为你王叔歌功颂德了。”其实朱渔猜到,是王爷救了云大将军,否则她也不会在王府里遇上故人。
“我说得有错吗?要是换个人,别说救了,恐怕还得加入追杀行列,置云大将军于死地。”珍珠急急数着她王叔的好。
朱渔得承认,连城确如珍珠说的那般好。他待夜夜和萌萌如亲生子女,还想尽办法哄她开心。
每次被他抱着时,她都能深切感受到温暖的爱意。
他明明恨极了卓云天,但到生死关头,还是会伸出援手。
这样的男人,谁能说他不好?朱渔心头忽然涌起一丝骄傲。
但越是如此,她越觉得不能拖累王爷。毕竟他们没有夫妻之实,他不该承担额外的责任。
朱渔心里充盈着一种莫名的悲壮,如一个战士般,要独自吹响反攻的号角。
朱渔匆匆与卓云天告别后,拒绝了福央安排的马车,去马厩牵了21,带着容白容允准备上路。
珍珠急了,颠颠追出来,“公主,你说过要带我的,怎么可以食言?”
福央也急了,“王妃使不得呀,就算坐马车去也来得及。梅西城离这不算远,半天时间就到了。”
朱渔黑着一张脸,“坐马车看起来不够惨,到时震不住咱家酷帅狂霸拽的王爷。”
“……”福央对这理由简直无言以对。不过心头暗喜,王妃要震住王爷,这是回心转意了?
珍珠可怜巴巴,“公主,公主,咱们不是说得好好的么?”
朱渔高高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珍珠,好半晌,心一软,将身上背着的包袱扔到她怀里,“你跟福央大叔坐马车晚点到,咱们在梅西过年!”
珍珠仰着头,紧紧抱着包袱,“公主,你不是忽悠我的吧?”
朱渔美目一瞪,“跑路的盘缠都给你了,还那么多话!”
珍珠将包袱抱得更紧,努力笑出一个让公主喜欢的笑容,“我少说话,多做事,放心吧,公主!”
公主一打马要走人,坐在马背上英姿飒爽。刚说了“少说话”的珍珠便有话说,“哎哎,公主公主,珍珠有一件重要八卦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