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和容白见拎着空鸟笼的庆王走了,立刻推门而入。
但见明安公主垂头丧气坐着,崭新的衣裳和那张有些破败的椅子形成鲜明对比。
“公主姐姐,这人说什么了?”容允关切地问。
朱渔摇摇头,“没什么。王爷公务繁多,你们不要把这事告诉他,让他烦心,听到没有?”
容白审视着,“真的没事?”
“有事也解决不了。”朱渔深吸口气,渐渐平复了心情,明显感觉体内那个怯懦的灵魂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说话间,陈夫人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带了进来。她一脚踢在那人腿上,恶狠狠吼道,“跪下!”随即自己也跪了下来,“请王妃降罪!民妇管教下人无方!”那绑着的,正是平日常为陈夫人送信给明安公主的下人,匍匐在地哭诉,“求王妃饶命!是那位贵气的公子抓了小人的儿子,要小人为他送封信到王府。小人……小人一时糊涂,想着送个信也没什么要紧…
…”
朱渔心烦意乱挥挥手,“算了,碰上那个奸滑之徒,你也没办法。”
“谢王妃!谢王妃!”那人使劲磕头,砸得地上梆梆响。
陈夫人也深深伏在地上行了个大礼,直起身来,面上冷若冰霜,“王妃心善不怪罪于你,但我却不能再用你了!今天你能为你儿子冒我的名送信,明天你就能为你自己冒我的名杀人!”
“夫人!我知错了!求夫人饶了小的这次,小的再也不敢了!”
“如果本公主猜得不错,你应该还收了庆王的银两。”冷静下来的朱渔跟陈夫人十分合拍,一唱一和。
那人面如肝红,强辩道,“是他强塞于我,我若不收,他就要杀我儿子!”
容白沉着脸,走上前一只手将下人拎起,像拖一只麻袋般直直拖走。
外面传来一声声惨叫。
陈夫人仍是跪在地上,“也请王妃降罪于民妇……”
朱渔摇摇头,“夫人何罪之有,是我自己大意了。夫人请起。”
陈夫人再伏地一拜,“谢王妃宽宏大量,民妇必当尽心为王妃办事。”
朱渔坐上马车打道回府。
一路上,她总想把真正的“明安”召唤出来,好歹问清楚情况。
你是不是没死啊?
我“作死”的那些表现,你是不是也都经历了呀?
我生孩子生得要死要活,你丫的当时在哪享受呢?
以为孩子死了,我痛苦得整日整夜睡不着觉,你为啥不出来安慰一下?
我喜欢上王爷了,你喜欢不喜欢?
如果我想跟王爷啪啪啪,你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意?
想到最后一个问句,朱渔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去,这种问题会不会直接把那个胆小的明安吓得灰飞烟灭?
她不皮了,决定正经一点,清了清嗓子,“咳,你好,明安,我是朱渔。”
她等待着明安的回答。
可是除了空气,没人搭理她。
她不死心,“明安,我知道你胆小,我也知道你一定好奇我是怎么成为明安的。你出来,我慢慢说给你听。”
没人出来,鬼都没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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