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解除烦恼?你要知道这四个字的背后还有着其它更深层的涵义,可不能乱用的!你确认武则天提到的是‘解除烦恼’,而不是‘梦想成真’?或者是别的什么说法?”
似乎是感受到王程语气的波动,原本一直盘踞在小武胸腹之间的白猫同样警觉地抬起了头,没用丝毫助跑直接原地起跳、用两只后爪蹬了一下车窗内悬挂着的窗帘,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精准的折现以后,已经从原本小铺的位置直接跳到了上铺同样的位置之上,并非常人性化地用炯炯有神的眼睛凝视着王程。
张扬被那只带给他深深不安的白猫的诡异举动吓了一跳,却不敢对那只白猫的行径有丝毫的指摘;而终于重获自由的小武却压抑地欢呼了一声,在下铺上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颇有些不耐烦地回应着王程道:“王程大哥,我可以替张扬作证明,他的确没有说错!武则天提到的就是‘解除烦恼’!而且我还记得二月春风亲口对武则天说过,等到他那处洞天福地被挪移到吞天之阵以后,他将会入世以凡人之躯遍历人间百态、尝试世间百业,当他游戏人间最后倦怠之时,他将要开上一家典当铺子,自己做老板,专门替世间那些无聊之人解除烦恼——而后来张扬所经历过的事情也可以证明,二月春风他确实是言出必行了。”
见张扬听了小武的这番论述也频频点头,王程下意识地望了身旁的白猫一眼,顾左右而言其他地继续问道:“好吧,关于解除烦恼的这个事情咱们暂时先不争论,张扬你还是借着刚才的话题继续往下说吧!在武则天心愿达成以后,那个古怪的债主二月春风还真就及时地登门要债了吗?他也忒性急了一些!”
“谁说不是呢!就连武则天都抱怨说,自从唐高宗李治驾崩以后,二月春风就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要求武则天在暗中帮助他偷偷地在乾陵之下布置一座吞天之阵;二十多年间耗费钱财、金玉、灵药、异宝无数,身为皇帝的武则天也都忍了,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害怕二月春风其实是觊觎着大唐的龙脉之气、想要借助吞天之阵将大唐龙脉掠夺一空。如果真发生了她所担心的那种状况,只怕是大唐盛世瞬间分崩离析、神州百姓流离失所、天地万物生灵涂炭的悲惨下场。”感受到王程的一丝异样,张扬却没有点破如实答道。
“那二月春风又是怎么回答的呢?就算他的目的果然如此,他自然也是不会承认的了!”王程追问道。
张扬却摇了摇头说道:“其实咱们身为后来人当然可以知道二月春风的目标肯定不是什么大唐的龙脉之气了,如果真是的话,没准儿武则天当年害怕的事情早就已经发生过了;而如今翻历史书各种查找都找不到类似的文字记录,而唐朝又在武则天之后绵延了那么多年,怎么看也不像是龙脉被人掠夺了的样子!”
说完了这些,见王程依旧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张扬善解人意地继续说道:“当然,按照二月春风他自己的回答,听起来自然就更不靠谱了。他对武则天吹牛说,当年龙珠在手的时候他也只是把那东西当作是一般的玩物,又怎么可能会觊觎由龙珠之中逸散而出的些许龙气呢!他还对武则天解释了一番关于吞天之阵的工作原理,说什么吞天之阵虽然未必真有吞天之威但却也内蕴不可思议的吞吸之巨力,他之所以要布置下吞天之阵只是因为想要借用阵中的吞吸之力从汉阳陵下夺回原本就属于他的洞天福地而已。”王程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满脸震惊地与白猫对视了一眼后,不敢置信地追问道:“他说龙珠在手的时候他也只是当成了一件玩物?难道他还真见过东海至宝龙珠不成?这牛皮吹得未免有些太大了吧?先不说龙珠是何等珍贵之物,就只说以龙族之人一贯悭吝小气的性情来看,又怎么可能会将龙珠轻易示人呢!”听了王程话中透露出的信息,张扬没来由地想起了那位曾经莫名出现在白娣家中、号称世居东海、其后又与他在二道白河重逢的那位高大男人来,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张扬忍不住出口问道:“龙珠是东海的至宝吗?龙族之人又是什么东西?这个世界上,该不会还真有龙的存在吧?甚至还聚居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