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看你能把我怎么着,这根本碍不着我的事,要想敲竹杠明着来,不就是想找点钱花吗?这场面我见得多了,我才不怕你们。”刘淑华撒起了无赖,以为她是个女的,警察不敢对她咋样。
“我说你在跟我撒泼耍赖是不是,对你已经是够客气的了,不要蹬着鼻子上脸,我这可是公事公办,小王,把她给我拷上,出了事我负责,这种撒泼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不让她吃些苦头不知我们的利害,真是没有了一点王法。”
一名警察拿出了手铐,刘淑华见警察要来真的,顿时蔫了下来,心里十分害怕,这个时候她可不敢和警察较真儿,他们下手可没有轻重,稀里糊涂地挨顿打犯不上,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她懂。
“得,算你们狠,我怕了你们还不行,不过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到时不要给自己招惹一身麻烦,自己氽不出来。”刘淑华说。她的意思是自己公安局里也有人,不是那么轻易能吓唬的,动她也得思量一番,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你不要拿大帽吓唬人,没人谁会吃你那一套,我才不管你有多么大的事,麻利地跟我们走,在这儿费什么口舌!”警察更有些不耐烦了。
碰上俩愣头青,什么都不管不顾,不知这两个家伙是谁的手下,软硬不吃,现在也找不到人,根本不容她时间,没有办法,有道是茶喝后来艳,好戏在后头,说不定谁会栽在谁的手里,以后再想办法收拾他们,万般无奈,只好怏怏不快地跟着警察上了警车。
在去公安局的路上,刘淑华总感到有些情况不妙,她好几次想探问一下警察的口风,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牵扯到她,当她看到警察那严峻的脸,张了张嘴没有敢开口,知道他们是不会告诉自己的,这两个人不认识,说明有人暗中找她的麻烦,要不然她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会得到消息,会有办法应付,根本用不着这么费事,一般人是不敢轻易动她。
刘淑华脑子里开始琢磨如何对付公安局的盘问,容留客人搞****活动这是洗浴中心常有的事,如若被公安局查出来,大不了罚点款,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现在这种事多了,想管也管不过来,罚钱多少她都不怕,这只是她的九牛一毛,但……毕竟,她想到这里心里不由一阵恐慌,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牵扯到她,可现在她没有任何办法同外界联系,只得顺其自然。
不过她的心里还抱有极大的希望,有人会出面救她,洗浴中心那些人也不是傻瓜,会把情况及时告诉他们,这事很容易被他们摆平,说不定一会儿就会放了她,他们有这个实力,这一点她十分的自信。那些当警察的纯粹是傻蛋,也不打听打听自己是干是干什么吃的,到时候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不把这俩人的饭碗给端了绝不罢休,这样的人不配当警察,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要知道开洗浴中心没有人在背后给撑腰是不行的,这里面有着许多门道。
在公安局的一间秘密审讯室里,郑万江和黄丽梅在等待着刘淑华的到来。
一进审讯室刘淑华感到意外吃惊,以往向她这样的案件,只不过是由一般的巡警和治安科来审问,录她的一些简单口供和笔录,然后是装模作样大大地训示一番,自己则做一番深刻地检讨,交一点治安保证金就算了事,今天与往常大有不同。
看今天的情形,刑警大队长亲自来审讯,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事情,难道是有意识传唤,那事情可就麻烦了,说明他们已注意到了自己,刘淑华不敢想下去了,只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这是她一贯的做法,用她的话来说这是以静制动,先看看公安局的举动再说。她抬头看看郑万江和黄丽梅显示着泰然自若的样子,同时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郑万江,揣摩着郑万江此时心里正在想什么,要用什么办法对付他。必定他们是一个小毛孩子,极容易对付。
“刘淑华,”黄丽梅说:“我们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以积极诚恳的态度来回答自己的问题,争取得到宽大的处理。”
“这我是知道的,我的洗浴中心在经营中确实存在一些色情活动,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种现象是很普遍的事,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你们在好多事情在政策上也应该改一改,像我这种情况就可以多给一些优惠政策,如果在一些开放城市这种事根本不算问题,你们公安局在这方面也别死岂掰咧的,这样对谁都有好处,也对经济发展有一定的好处,有人说情爱是经济发展的枢纽,是致富的桥梁。”刘淑华说。
“简直是胡说八道,如果都像你所说那样,容留****、聚众赌博、打架斗殴,以经营洗浴中心为名大搞非法活动,那我们的社会治安怎么搞,我看你的大脑有问题。真是异想天开,想钱想疯了,什么钱都想挣,真应该好好洗洗你的大脑。”黄丽梅说。
“我以前是容留一些三陪女,但只是陪陪客人聊聊天,为的是让客人开心,主要是兜揽顾客,别的可什么都没有干过。”刘淑华避重就轻地说。
“你以为我们找你就是为****的事吗?你要想想你的其它问题,你自己说出来和我们问出来性质可不一样,这一点你要想清楚。”黄丽梅说。
“你们让我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干,搞些异性按摩这并不违法,这我心里十分清楚,你们定不了我的罪。”刘淑华说。
“刘淑华,你不要和我们打哈哈,东拉西扯的,实话告诉你,没有证据我们是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你,你要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郑万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