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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昌生慨叹说:“是呀,你们两人都是村长,差别多么大啊。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雷鹏飞问:“他还有罪证吗?”
林昌生说:“还有好多呢,我都一一记好的,我就再举一例吧。谢有财在负责村民小组相关农户实际种植面积,小于登记承包面积的过程中,将多出部分的面积全部划到其母亲名下,并以其母亲的名义新开一折通,多领国家粮食补贴资金。2010年至2015年,合计套取补贴资金8631元。”
雷鹏飞听后,也感慨地说:“真是一个蝇贪啊,几千元钱,也要煞费苦心地贪。贪了吧?他又送给比他大一点的蝇贪,譬如郁启生。我敢肯定,他一定送了不少钱给郁启生。否则,郁启生是不可能这么卖力地为他办事的。”
林昌生说:“这是肯定的。他们两个沆瀣一气,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雷鹏飞说:“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他们都走到头了,估计都要在里面呆个十年二十年,才能出来。”
打完电话,雷鹏飞马上坐到桌子去吃早饭。他边吃边对房东说:“没想到谢有财这么贪,怪不得他对村长位置这么在乎的,他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贪,捞。”
房东说:“还有一条字呢。”雷鹏飞问:“还有什么字?”房东说:“色字,男人嘛,有了权,哪个不色?他当了这么多年村长,村里起码有十多个女人,被他搞了去。”
雷鹏飞想到自己也很色,就心虚地垂下眼皮,不接房东的话,只顾埋头吃饭。
房东“嘿嘿”地笑着说:“我不是说你。你没有他那么色。不是,他跟他是完全不同的。他是到处勾引女人,强迫女人。而你呢?怎么说呢?女人倒过来都喜欢你。这不能算色,可这算什么呢?”
她想不出合适的话,就暧昧盯了雷鹏飞一眼,说:“你跟他正好相反,所以怎么说呢?我说不来。但我可以坦白地说,你就是不当村长,我也喜欢你。”
雷鹏飞知道她又要来了,就加快速度吃饭,想吃完早点离开这里。他刚才跟林昌生通电话时,心虚得不得了,觉得对不起他,给他戴了绿帽子,还跟他打电话。唉,可这不是我要给他戴的呀,他在心里拼命为自己开脱。我也不想这样,是他老婆非要给他戴的,我没办法不给他戴啊。
房东见他又要逃跑,赶紧先放下饭碗,一把抓住他的右手,干脆地说:“你又想逃避我了,不行,今天你要跟我来一次才走。”
雷鹏飞真是哭笑不得,他挖着她柔软温热的手,说:“你放开我,我有事。明天给你,或者后天,正好周末,我给你,现在不行。”
房东开心地说:“那就一言为定,不许赖啊。”说着站起来,走到他身后,从背后抱上去,狎昵地说:“让我吻一口。”说着把嘴巴凑到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口,才直起身子,去收拾桌上的碗筷。
雷鹏飞被她刚才抱吻的动作搞出了感觉,就站起来,见院门关着,就忙里偷闲,把手伸到她胸前去感受她的波浪。房东见他也来了兴趣,又放下手里的碗筷,抱住他就亲热起来。
亲着亲着,房东感觉了他的激动,连忙说:“你看,你都这样冲动了,还不来赶紧一次。”说着要把手伸下去。
雷鹏飞连忙推开她,说:“不行,我要走了,明后天吧。”他走进西屋,拿了包就走出去,先打开院门,再开了车去办公室上班。
今天上午,雷鹏飞没有刻意安排,却无意中获得了一个与小萝莉姚红怡单独接触的机会。
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快九点钟了。郭小茹和姚红怡都在,两人各自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没有说话,办公室里很安静。
“昨晚喝多了酒,睡得晚了。”雷鹏飞主动跟对面的郭小茹打招呼说,“今天我算是迟到了。”
郭小茹说:“这是难得的,你一直最早到的,没关系。”
雷鹏飞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一边打开座机电脑,一边撩开眼睛去看郭小茹。他急切地想跟她接通心灵,恢复到原来心心相印的恋爱状态。
但情况有变。郭小茹感觉到雷鹏飞在盯她,撩开眼皮来迎接他的目光。但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接住后,像钻头一样往对方的心灵深处钻,一直钻到对方的心底才让开,而是浅尝辄止,只往里钻了几公分就拔出来,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