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只觉得身上火辣辣地疼痛,趴在带着潮湿气的干草堆上,心头止不住地颤抖。
已经不知过了几天了,无人来提审她,也得不到一点消息。她心底开始不确定了,难道说,这样的罪责都不能撼动柯府?宁王明明告诉她,只要她敢告,那么柯府便逃不了。她自己也知道,一旦与乱臣贼子扯上关系,管他是什么样的家族,都逃不脱一个死字!
想到这,她爬到牢门口,将手腕上的镯子用力退了下来,冲着不远处的狱卒喊着,“官爷,官爷!”
狱卒看了眼余氏,缓缓地走过来,怒斥着,“喊什么喊!再喊就打你!”
余氏高举着镯子,“官爷您辛苦了,这个您拿去喝茶!我就是想打听打听,我那案子如何了!”
“哦?”,狱卒将余氏手中的镯子拿过来,仔细看了看,放进怀里,见余氏舒了口气,便冷笑了一声,“我会将此证物呈上去!你妄图收买狱卒!”
余氏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狱卒走远,大声叫着,“你们都是一伙的!你肯定是拿了柯家的钱!我会告你!我会告你!”
狱卒回过头,轻轻地一笑,“夫人尽管告便是!可证物,小人还是会呈上去!像你这种狠心肠状告自己夫家的女子,着[ 实是蛇蝎心肠!我等不及看,若是柯府此次因你获罪,你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我若是你,我就碰死在墙上了事!”
余氏只觉得胸口好似着了火一般。声音变得尖利起来,“你们都帮着那个贱/人,她才是害死所有人的那个人!哈哈哈哈……我就看着你们一个个都死在她的手上!”。余氏便喊着,双颊流满了泪水,哭声也变得凄厉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余氏惊觉牢门被打开,涌进来一批人。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往后退,“你们是谁!是不是老爷子让你们来杀我!你们到底是谁!”
为首的乃是刑部马尚书以及京兆尹廖坤。
“来。将余氏带走!”,马尚书看了眼余氏,眼底竟是浓浓的厌恶。
余氏心惊之余。又往后缩,“你们休想和柯府串通一气来害我!我不会跟你们走的!不会的!”
马尚书气得脸通红,碍于廖坤在旁,指着余氏半天没说出话来。
“夫人。此番是带你去大理寺。柯府的案件交由三司会审。你既然状告柯府,理应去大理寺陈述清楚!不过在这之前,周家**奶状告你毒害庶子庶女,栽赃马尚书家公子。此案圣上亦交给三司会审,夫人还是抓紧时间吧!周家**奶可是在大理寺等着您呢!”,廖坤看着余氏,心里恼火的很。廖坤自幼家境贫寒,若不是得柯有为出资让他挨过那个寒冬。只怕自己还是个为贫寒所困的穷小子,怎么能到今日这样一步步升为京兆尹。
余氏听了险些晕倒。周**奶。那可不是柯熙媛?为什么她状告柯府,说夏夫人是昌平王之女红玉郡主,而柯熙媛却没事?还能状告自己?
“不可能!那个小/贱/人怎么可以告我?”,余氏拼命地摇头,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廖坤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角勾出一抹冷笑,“若不是**奶说出来,只怕我们还不知道,夫人竟是如此蛇蝎心肠的人!哼!你有什么话,还是留在去大理寺说吧!顺便,本官要提醒夫人。**奶可是有着圣上亲封的五品县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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