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么!”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云深被不朽阁的阁主救了人,然后就成为了不朽阁的杀手,如今这一次是受人所托来执行任务灭了天人族的!
“受人所托?不是因为报仇么,我怎么听说云深是为了复仇而来,再说了,如果是真的请云深出手的话,那到底是什么人才能请得动这样的一尊大佛啊!”
众人议论着关于天人族的惨案,天人族大长老云暮烟受了重伤生命垂危,天人族其他高手纷纷陨落,而不朽阁的杀手也十不存一,云深也受了重伤就剩下一口气了。
四合院中,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云深,姜逸心无奈的吐出了一口气。
“我们草原班上一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
说是这么说,但姜逸心和巳月还是拖着云深回到房间中,为其开始处理身上的伤口。
“刀刀致命,这货能活下来也是幸运了!”
巳月咧着嘴,看着云深身上遍布着的刀口,新伤加旧伤,伤上加伤不说,还中了毒。
“我要死了么?”
云深是清醒的,或许是因为辉光按照,能清楚的感觉到疼提。
看着给自己医治的二人,一抹笑意浮现在唇角。
“很久以前,我也有和你们一样的同伴,彼此交心,我们认为只要在一起,便能壮大天人族,作为天人族的中坚力量,让天人族更好的生活在星界。”
云深一字一句说着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姜逸心和巳月一边给云深处理着伤口,一边听着云深说着他是如何离开天人族的经过。
云深身为天人族的少主,与三个同伴一起志向高远,年少时的鲜衣怒马,到成年之后的快在江湖,他们认为一切会一直这样下去。
可是知道触及到了天人族最为核心的秘密,他们才发现,原来看上去神圣被人崇敬的天人族竟然如此肮脏不堪。
天人族为何如此优越,并非生下来便是拥有强大修行资质之人,而是因为将那些没有任何修行资质的孩子抹杀在摇篮之中。
从古到今,天人族一直存在着这样血腥恐怖的手段。
不知道在那祭坛之中已经陨落了多少无辜的生灵,而他的妻子在剩下没有任何修行资质的孩子之后,也被族群中的长老将孩子扔进了祭祀天坛中被血魔所撕咬。
当他们发现的时候,刚刚生产的妻子崩溃了,跳进了祭祀天坛中与刚刚出生的孩子一同死在了血魔的口中。
为了将血魔击杀,将祭祀天坛损毁,同伴们相继死亡,而他也身受重伤,直到被不朽阁阁主所救。
说到此处的时候,云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或许,这一次,我真的能见到妻儿还有我死去的同伴了!”
云深知道自己伤的有多么的眼中,他只恨自己没有杀了云暮烟,没有毁了祭祀天坛!
“放心,一时半刻你还是死不了的!”
巳月已经将云深血液中的毒素清除干净,并且敷了药草。
“逸心,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我转化一下毒素!”
“嗯!”
云深中的毒与一般的毒素不同,巳月需要时间来笑话一下毒素。
“我死不了?”
“怎么,你是看不起我们的医术,还是说你不想报仇了?”
姜逸心白了云深一眼,开始为云深缝合伤口。
在麻药的作用下,渐渐麻痹了云深的痛觉,但并未让他昏睡过去。
“你的意思是,我死不了?”
云深又一次的重复着这句话,费力的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用不上力气。
“别动,给你缝伤口呢!”
姜逸心拿着针线在云深的伤口上来回游走,本来就伤痕遍布的皮肤很难缝合。
“我真的死不了么?”
“这个人怎么这么废话呢,我说了你死不了就死不了,你要是想死的话我现在就送你一程,能不能安静一点!”
姜逸心不再理会云深,等到缝合伤口后已经是一刻钟以后了,巳月也转化了体内的毒素。
“怎么用了真么久的时间?”
无论是什么毒,巳月都可以轻松地将其转化成为自身有利的力量,不过这一次,巳月用了一刻多的时间才将其融合,到底什么样的毒如此厉害。
“这种毒,有趣!”
巳月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这种毒,但怎么说呢,与一般的不同。
云深已经睡着了,姜逸心和巳月离开了房间,门外,熊齐等人无聊的正打着麻将。
“怎么样了?”
“脱离了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