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诊之前,本就有为人牵红线这样一个新业务。那萍姐和李大哥,就是我们促成的第一对。若是你
也有这个意思,我们自然也会帮你的。就算冯春那边不成,我们也会帮你另外再寻觅合适的人选。”
俞清婉抿着嘴唇,依然犹豫不决。
灵芝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有了几分猜测,于是试探着道:“还是……你已然认定冯春了?”
俞清婉的脸更红了。她瞪着灵芝,忽然无奈地笑了,道:“灵芝大夫啊……我可真拿你没办法。你这双眼睛,怎么就能看到我心里去了呢?真是可怕……太可怕……”
“既是这样,那我就是说对了?”灵芝望着俞清婉笑道,“这本就没什么害羞的。你跟我不用这样。”俞清婉拍了一下大腿,道:“也罢!既然我怎样都是瞒不过你这双眼睛的,那便实话实说了。这几日的相处中,我对春哥是颇有好感。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而最难得的是,他做事、对人,都特别有耐心,
特别专注。他的为人就像木雕一样,一刀一刀踏踏实实地,让人心安……”灵芝笑着道:“俞小姐,我应该说,你的眼光不错。你分析得跟我差不多。冯春确实是个可靠之人。好了,我既知晓了你的心意,接下来的事便交给我吧!不过,你得先报个名,登个记,把你的资料交给我
存档。”
俞清婉道:“事到如今,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了。”
于是,灵芝便依照前面那几个的样子给俞清婉登记存档。那张桌子上便又多了一个小红本。
且说第二天,冯春依然准时来到连理堂教俞清婉和小耗子木雕。俞清婉因对灵芝说明了心事,见了冯春后难免有些羞涩。而冯春毕竟是个心粗的男子,竟也没察觉出什么。
只是这一日,先走的人是俞清婉,而被灵芝叫住的却是冯春。
“灵芝大夫,还有什么事吗?”冯春被灵芝拉到里间后,也是一脸的茫然。
灵芝笑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娘的身子可好些了?”
“哦,原是关心我娘啊!”冯春笑着道,“最近可比先前好多了。灵芝大夫,你说得对,我娘的病根儿啊,都在我身上。我的病如今也治得差不多了,那我娘的病也自然快好了。”
灵芝听闻却摇摇头,道:“冯公子,你怕是高兴得太早了。你娘的病啊,如今只是刚刚见了好转,可若是要去病根儿啊,怕是很难……”
“啊?”冯春紧张起来,忙问道,“如何这样说呢?
灵芝解释道:“你娘最愁的是什么?不就是你的终身大事吗?可你如今是不雕那木头小人儿了,也不倦在家里了。可你娘眼巴巴盼着的儿媳妇呢?有着落了吗?”“这个……”冯春皱起了眉,“这样的事……总是要看缘分的。哪里能说有便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