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男子便是张翠萍的前夫崔义。
灵芝大概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定是今日来看诊的人,看见了张翠萍的小红本,便有人跑去告诉了崔义。而崔义觉得张翠萍这个举动是给他戴了绿帽,于是便来寻张翠萍的不是。李铁柱听闻此人是崔义,不由得一愣,手上也松了劲儿。崔义趁机挣脱了李铁柱的手,又指着张翠萍骂道:“贱人!我休了你又怎样?哪个女子被休了,不是忍辱偷生一辈子?只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还
大张旗鼓地喊着要嫁人!”
张翠萍直气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
“你给我闭嘴!”灵芝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抡起胳膊就给了崔义一个耳光。
崔义真没想到灵芝这样一个弱女子能动手打人,一下子蒙住了。带他反应过来,便又要伸手去抓灵芝。李铁柱哪里肯让他得逞?只用一只手轻轻一带,然后手腕一翻,便将崔义的胳膊背了过去。
崔义虽被擒住,可嘴上依然不示弱,张口对灵芝和杜衡喊道:“你们这里到底是医馆?还是暗娼?竟公然将女子的姓名、年龄摆在桌上供人挑选,这跟青楼妓院有什么区别?”
“你这说的什么话?”杜衡气得红了眼睛,指着崔义道,“我看倒是你一肚子男盗女娼,才会把我们这清清白白的地方想成那样!”
“对!”灵芝也正颜厉色道,“我看就是你内心肮脏,才看什么地方都不干净!”
一众来看诊的人听闻崔义这样说,也不高兴了,纷纷道:“这说的叫什么话?这里若是青楼妓院,那我们成什么了?”
崔义见大家都对他颇有微词,思量着刚刚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了。
灵芝又接着义正言辞道:“崔义,你今日来胡闹什么?萍姐与你们崔家已再无瓜葛。她做什么,是她的自由!她是否再嫁,也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崔义瞪着眼,道:“谁说没关系?你问问,街坊四邻,哪个不知道她张翠萍曾是我们崔家的媳妇?她如今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不是给我们崔家丢人吗?”“崔义……你还讲不讲理?”张翠萍哭着道,“当初……是你……是你将我休了……将我赶出了崔家的门……你说,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你……你娶了旁人……生了儿子……你……你过得不错啊……又…
…又何苦来管我?”
崔义瞪着张翠萍道:“我是男人!我怎样做,自有我的道理!而你,一个女子被夫家休了,还有脸要再嫁人!呸!简直是丢人!”
灵芝气得火冒三丈,指着崔义道:“崔义,我看不要脸的人是你!凭什么你休了妻之后就能再娶,而萍姐就不能嫁人?如今你们已经没关系了,你凭什么管她?”
“再说一遍!因为我是男人!”崔义直着嗓子嚷道。“男人怎么了?男人就可以如此嚣张吗?”灵芝真是恨不得一脚踢死他,“崔义,你做的那些恶心事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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