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风波的都平息了,连理堂再次重新开业。可经历几次的事件,生意大大受损,接连几天都只有零星几个头疼脑热的病人来找杜衡。灵芝那边却是一直没开张。灵芝倒是心知肚明。毕竟自己贪了官司
,尽管最后被判无罪,但还是会影响声誉的。
杜衡见此情状心中暗暗着急。只因他一心想着早日帮灵芝赎回玉佩,若是一直这样的下去,怕是十年也无望了。
这一日,杜衡仍然早早便打开医馆的大门,之后便安静坐在那里等候来看诊的人,一想到今日怕依然是门可罗雀,便不由得长叹一声。
“唉……”
可谁知,他刚叹完气,屋子后面便有人跟着也叹了一声。杜衡转头一看,原是谢意之从后门进来了。
杜衡见他垂头丧失,似个霜打的茄子一般,不禁问道:“谢兄,你为何唉声叹气啊?”
谢意之瞥了他一眼,坐在了旁边,道:“你不是也叹气吗?”
“我是愁咱们医馆最近的生意太差了。”杜衡解释道,“我一想到娘子的玉佩还押在金老板那,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赎出来,我这心里就着急啊……”
谢意之拉长个脸,有气无力道:“你好歹还有个人在身边,那玉佩在不在又有何妨?哪里像我呀……每天笑脸相迎,却只换来冷若冰霜……”
“原来,你是在愁锦瑟的事啊!”杜衡道。
谢意之转过脸,皱着眉望着杜衡道:“贤弟,你那个妹妹……为何就那么不待见我啊?”没等杜衡回答,灵芝从后门一挑帘子进来了。灵芝道:“这还用问?你那日是如何羞辱人家的?说什么就算娶个乞丐,也不会娶她这个青楼女子。锦瑟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出身。你这话不等于往人家的伤口
上撒盐吗?换作是谁还能理你?”
谢意之站起身辩解道:“我……我那日不是一时气话吗?后来我对她的态度,难道她还看不出我已经知错了吗?”
“知错了?那就跟人家道歉啊!”灵芝直截了当道。
“道歉……”谢意之挠了挠头,一脸窘相,“我……我说不出口啊……”
“哼!那你就别抱怨了。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心里难受啊,那也是你活该!”灵芝毫不留情道。
杜衡怕谢意之脸上过不去,忙打圆场:“好啦,娘子,谢兄他本来心情就不好。你就别再给他添堵了。”
“哈!”灵芝轻笑一下,“我哪里是给他添堵?我是给他指了一条明路。要不要走,就看他自己了。不过……这锦瑟嘛……也就是一介女流之辈,值得咱们谢先生纡尊降贵吗?”
灵芝故意用话敲打他。可谢意之这次倒是没还口,低下头沉思了起来。
晚上,吃完了晚饭,锦瑟和张翠萍在厨房洗碗筷。谢意之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一咬牙走了进去。
“哟,谢先生,你怎么来了?”张翠萍抬头问道。
“呵呵……”谢意之干笑了两声,凑过去道,“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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