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寒宇轻声笑道,家里的气氛太凝重了些,看来他们有话要跟自己说。
河马智子看到儿子眼中那一抹一闪而逝的悲伤,心神一颤,儿子还是一点也没变,总是将悲伤藏在心里。自己从他醒来就一直在忙碌,没有好好陪陪他,自己这个母亲,太——
“过来这边坐。”河马智子指着身边的位置道。
“嗯?”虽然有些不愿意,河马寒宇还是坐到了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中间的位置,不过觉得有些别扭,自从他的身体被改造了以后,他的身体已经和他的思想一样成熟了,这个位置,让他觉得有些尴尬。
“长大了。”河马智子突然感叹道:“越来越像你的父亲了。”
“像父亲大人?”河马寒宇满头问号飞舞,从小自己长得就比较象母亲的,河马智子也一直是以此为荣的,并一直戏称河马寒宇就是继承了棋木一族优良的血统,才会这么天才的,现在居然说他长得像父亲?
“明明是越来越像朔茂才对,有男子汉的气概了。”棋木凌也也插上一嘴,和河马智子默契的对上了一眼。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河马寒宇不知道两人这回又有什么算计,总之,每次她们这样,绝对没什么“好事”。
“我的儿子已经长成一个男人了”,河马智子没有理会河马寒宇,继续道:“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不懂你们说什么。”河马寒宇撇了撇嘴,道:“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姐姐,你就不要再逗他了。”棋木凌也看出他有些疲惫了,想到他才从昏睡中恢复没多久,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也就不在折腾他了,就直接了当的说道:“我和你母亲已经商议过了,以后这个家就由你当了,不论你做什么,我们全家人都会支持你的。”
“呃!”河马寒宇被噎到了,摸着河马智子的脑袋,问道:“你们不舒服吗?”
“我就说了他会是这个反应,怎么样没错吧?”棋木凌也朝着河马智子努着嘴道。
河马智子瞪了瞪眼,拍掉河马寒宇的手,道:“坐好了。”
“哦!”
河马智子温柔地看着儿子,叹了口气,道:“你真的已经长大了,我和你凌也舅妈已经决定了,这个家以后你说了算,我们相信你,支持你。”
“是因为那些流言吗?你们也听到了。”河马寒宇习惯性的去推眼镜,这才记起眼镜已经被摘掉了,猜到它们很可能跟卡卡西一样,听到了什么。
“两天前,看到那众多的伤员,还有那些伤心的场景,我还在怪你,明明预知会有危险生,却不通知村民,现在我知道了。”河马智子满怀歉意地看着儿子,“对不起。”
河马寒宇打着哈哈道:“您这是怎么了?不过是点小事情,不会有事的,你们不用担心。”
河马智子点了点头,道:“你说没事就一定没事,我相信你。”
“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以后家里的一切大事都由你做主。”河马智子丢给棋木凌也一个眼神,道:“好累啊!”
随后不等河马寒宇推迟,一个个都走了,丢下他一个人。河马寒宇有些无奈的摊开双臂,虽然对河马智子这么郑而重之的告诉他以后由他当家了有些莫明其妙,但心里还是有些欣慰,这表明家里的人都是支持他,理解他的,这让他感觉到亲人的温暖。
“有家人的感觉真好。”河马寒宇又戴上了墨镜,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多了两个家伙在吸收自己的天一真气,就算河马寒宇想偷懒都不行了。本来他开始也没将此事太放在心上,但在跟日向日差比试了一场后,就觉得真气转化为查克拉的度慢了下来,很多年没有的疲惫感觉也向他袭来。
一夜修炼,总算恢复了精神,看了看整齐的被子,河马寒宇不得不感叹,恐怕自己又要跟温暖而柔软的床绝缘一段时间了。
一家之主意味着什么?河马寒宇对此并没有具体的概念,也没有在意,但等他来到客厅,他才现,他错了。在这个世界,一家之主是有着绝对的权威的,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表现。
“老师木堂躬身问候,在河马寒宇家里,他永远都是最有礼貌的一个人,算是河马寒宇家里的一个另类。
“红豆,你干嘛坐在我的位置上?”河马寒宇敲了敲红豆的脑袋。
“没有啊!老师,你的位置在那里了。”红豆指了指条形桌顶端单独摆放的椅子道。
“坐那?”河马寒宇倒没有想太多,可当一家人都做到桌前时,他就现问题了,他坐在最顶端,而他下手两侧分别坐着这个家里名正言顺的两位女主人,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再下面是研前元佐和卡卡西,在往下是红豆和三木堂,晴天和洞天。
这哪里是普通的吃早饭,分明是阶层分明,不过貌似在木叶大部分家庭,一家之主都是坐在这位置的。吃这顿早饭,让河马寒宇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浑身不知在。不过让他更不自在的事情还在后面。
今天是四代及木叶牺牲的忍者和遇难的村民的藏礼,按照惯例,全体木叶村民都要出席的,河马寒宇一家人自然也不会例外。
河马寒宇换上一身简单的黑色和服,将自己的剑挂在腰间,用宽大的和服外套罩住,走出院子,现一家人都在等自己,“走吧!”
“你带路。”棋木凌也指了指门外道。
“嗯?”河马寒宇现自己的头真的大了,一家人全都跟在他的身后,他停下来,他们也停下来,他走,他们也跟着走。
“靠,自己都快变成黑社会的老大了,威风凛凛的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一群小弟,多拉风啊!”可河马寒宇一点得意地感觉也没有,不爽,真的不爽,“这一家之主还真他妈不是人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