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离去,待日后再作计较。”
冥河教主也只得叹了一口气,打血神子放了出来,缠住广成子一行人,妖师鲲鹏催开河图洛书,念了口诀,将计蒙英招几个一收,随即山河变幻,日新月异,也便离去。
广成子几人眼见他们要逃,自然不愿放过,把杏黄旗一挥,戊乙气息一裹,便将血神子兜住,又有赤精子催开阴阳镜罩住,多宝道人放出绝仙剑一阵绞杀。
一时之间不知道灭了多少血神子,可怜冥河教主一生心血,却这样糟蹋,弃了血神子而去,不多时,剩下的血神子也都尽丧绝仙剑下,个人这才收了法宝。
广成子与赤精子拱手拜道:“多宝道兄,搭救之恩,不甚感激,没齿难忘。”苍松和青石二道人,也都拜过多宝师兄,自是不必多说。
多宝道人微微一笑:“鲲鹏老儿有一句话说的对,时过境迁,如今你我都不是当年之人,何况我们截阐两教本是一家,如今更是摒弃前嫌,精诚合作,自是不用多谢。”
“道兄无量功德。”广成子和赤精子两人唱了一个大肥诺,又开口道:“如今鲲鹏、冥河两个老货带着一帮妖神逃窜,只怕日后麻烦不断,眼下该如何是好?”
虬首仙怒吼道:“败军之臣,何惧之有?眼下也便一把火说着他这老窝,再一同往那下界助申公豹一臂之力,与他西方教做过一场才是正理。”
广成子几人知道虬首仙什么心思,只是眼下要完杀劫,少不了要做过一场,也就不挑明,纷纷出手,放出真火,将天妖宫烧成齑粉,再往申公豹这边赶来。
这边申公豹一行人眼见他两界山的人撤走,心中不免惊慌,又有那赤角道人,火中仙相继飞灰,更是难以坚守,即便有灵牙仙赶来相助,却也被普贤菩萨拖住。
此时见到广成子一行人赶来,自然喜极而泣,又见多宝道人也来,还有绝仙剑坐镇,心中也便吃了一颗定心丸,灵牙仙与普贤菩萨斗了半日,占不到上风,眼见这方芦蓬之中一片热闹,当下也便震开普选菩萨,奔了出来。
虬首仙与灵牙仙相见,难免互述苦肠,又与多宝道人一行师兄弟见过,灵牙仙朗声道:“好好好!如今我们截阐两教并肩作战,他西方教又何足为惧?大不了,再摆一次万仙阵,倒要看看是他佛门嚣张,还是我道门猖狂。”
虬首仙被他说得一腔热血激荡,大为赞同,却听广成子道:“两位道友莫要激动,如今已不是当初我们截阐两教之间的较量那么简单,非但要面对他西方教,还有人、情两教,如今他们坐山观虎斗,正是希望看见我们与他西方教都得两败俱伤,他们再好坐收渔人之利。”
多宝道人应声接道:“广成子道友说的正是,如今仙道渐渐呈现出三足鼎立之态,还不包括天庭和其他妖王的表态,他人、情两教诡计多端,如今装孬,反使的我们与他西方教厮杀,自是可恨,但我们也不可能与他西方教并成一股,所以不用冒然拼力。”
灵牙仙闻言叫道:“这打也不是,退也不是,那该如何是好?难不成我们要散伙而去,让他西方教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