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站起身,朝徐山拱拱手:“老爷子。”
徐山目光一闪,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我叫徐山,我看小友不是普通人,叫我徐老哥好了,老弟怎么称呼?”
“我叫苏泽,我还是叫你徐爷爷吧。”苏泽连忙摆手道,他能够看出徐山身上有种铁血和权威的味道,这种人身份肯定不低,何况还有徐铁军在这里,他要是叫徐山老哥那不是占徐铁军他们便宜。
“像小友这种世外之人,怎么也讲起辈分来了,你救我一命,我徐山叫你声老弟已经是托大,还能让你当我孙子。”徐山声音洪亮,讲话像炮筒一样,有种很直接的味道。
苏泽听得哭笑不得,不过心里倒是对徐山更多一份好感,感觉他是个性情中人。
他现在性格也变得越来越随性自然,拱手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叫你徐老哥吧,不过老哥,你身上的蛊毒没那么容易根治,我现在也只是帮你减轻症状,如果要完全根除,还需要经过几次治疗。”
徐山眼神猛缩,压低声音沉声道:“苏老弟,你知道是蛊毒?”
苏泽点点头,也放低一些声音:“老哥中这个蛊毒怕是有数十年了吧,不知道是何人所下。”
徐山的脸上闪过复杂之色,沉默了许久,他脸上带着一丝惭愧之色道:“解放初期我在苗江省带兵剿匪,将当时苗江最大的一股土匪青叶匪困在赤蜈山,当年我年轻气盛,见这群青叶匪拒不投降,又动用各种毒雾毒虫陷阱,让部队伤亡惨重,我也火大了,调集了数十门大炮,将整个赤蜈山山寨炸平,当时土匪窝里包括女人小孩一个没跑出来,几天后部队要退出苗江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刚回房间,就看到一个女人蒙着纱巾站在我房间里,说我杀了他妹妹,我问她妹妹是谁,她说是青叶匪老大的女人,我心里有些惭愧不过当时我说这些土匪无恶不作,我们也是迫不得已,那女人就说她不管这些,既然你杀了我妹妹,那我就要给妹妹报仇,然后她手一扬,我就昏倒了,后来我醒过来,身上也没查出什么毛病,直到一个月后,骨头就开始疼,我后来也是听苗江一个老人说我是中蛊了,我本来还不信,但是几十年过来,什么医学手段都没办法解除我的痛苦,我才渐渐相信。”
苏泽听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种事情也难以说上对错,不过那个女人虽然手段极端了点,但也还有底线,只是对徐山下手,不然以这些神秘巫师的手段,如果下毒,估计一个部队说不定都要死在那里。
“老哥,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会帮你把蛊毒去除的。”苏泽心说徐山也吃了几十年的苦头,即使手段狠了点也赎罪了,而且战争这种东西根本是没有对错的,只有胜负。
徐山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种痛苦确实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即使是他铁一般的意志很多时候都想要自杀,对苏泽能解除他的痛苦他当然很感激,说道:“苏老弟,你应该是古武门派出来的的吧?”
苏泽摇头道:“我不是……”
苏泽把应付苏老爷子的话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徐山没有怀疑,身处他这种高位的人,见到的奇人异事多了,而且对古武门派也比普通人更了解,何况国家也有古武门人效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