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北上!(12)
使剑修士不知对白鼠一号应该如何称呼,情急之下便是搬出了“白老大”这么一个称谓。
“欺负人是不是?当初可是白老大第一个踩断了你丫的长杆。”这么骂了两句,使剑修士猛地意识现在该害怕的可不应该是自己,而是这龟儿子的白蜡杆!
当即,这厮一挺手中长剑,继续躲在胡老大身后,东一剑西一剑,专捡白蜡杆最最难受处下招,嘴中还在继续着之前的宣泄:“现在老子倒要好好欺负欺负你!龟儿子,看你爹如何收拾你!”
白蜡杆气得哇哇乱叫,偏偏对手中胡老大身手不凡,自己单单是应付他,只怕也未必能胜,更不消说旁边还有四人帮忙,这简直就不是在打斗,而是在受虐了。更偏偏刚才被自己追打的那厮嘴里还这么地不干不净,扰得某人心神几近疯狂,却是又无可奈何。
又斗了数合,白蜡杆已知大势已去,突然间不管不顾地一个转身,合身挺起长杆向着使剑修士就刺,口中一声大喝:“老子跟你拼了!”
使剑修士万没料到这厮会有此拼命一搏,眼见长杆疾如闪电般将自己周身笼罩,万般无奈下,只好是催动手中剑横着一挥。
使剑修士自然知道,这是一位洗灵大修舍命的一击,自己如何能够抵挡?而且,这厮万万想不通,他要了自己的命,他的命,岂不是也要丢在这儿了!
这这这,你丫的,真真是想不通啊,我冤啊!
使剑修士心头一凉,已做好了赔上自己一命的准备,双眼不由得一闭。耳听得“咔嚓”一响,这厮却是感觉手中剑并没有碰到别人的长杆,伸手摸了摸身上,似乎也并无不妥,这才微微睁眼来看。
这一看,却见白蜡杆手持着又少了半截的长杆——严格说,此时只能算是一根短杆了——整个人恶狠狠地瞪着自己,身子却是僵硬不动,已然不能再上前半步。
那一截短杆,犹自直直地指着自己的脑门,相距不过咫尺。而另外的一截,却是已断落于地,不足为患了。一柄飞剑正自围绕着白蜡杆僵直的身体缓缓飞行,似是仍不放心一般。
显然,这断落的一截,正是为这飞剑于那千钧一发之际斩落。
“回来。”方向前一招手,那柄飞剑“咻”的一声,已然被其收起。
与此同时,胡老大这才缓缓将钉入白蜡杆后背的长剑一抽而出——之前,就在白蜡杆舍命一击之际,胡庆来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天赐良机,飞步上前一招中的。
只不过,若不得方向前及时放出飞剑斩断白蜡杆手中的长杆,只怕此刻与他同赴黄泉的,便是还要算上那位使剑修士了。
此刻,白蜡杆身子没了外力相撑,微微一晃就要向前倾倒。使剑修士对其实在是恨极怕极,当即再不容手,挥起手中剑“刷刷刷”一通乱劈,顷刻间将其身子斩得稀烂,只留下了一颗完整的头颅,他娘的,这可是哥几位的赏金,再与你治气,也不可跟钱治气不是?
迅速打扫完战场,众人再上路时,心思已自不同于往日了。方向前还好说,一路闭目养神,披发修士等人却是已在相互间窃窃私语、嘀嘀咕咕起来。胡庆来见了,也只能是轻轻一叹,并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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