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般一件件硬生生从其手中抢来,才最能摧毁其意志不是?
等到其所有的依仗全空、所有的斗志全无之际,嘿嘿嘿,届时再来细细问他,那种时候,这厮就应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吧。
锦衣公子——在没有得知其姓甚名谁前,咱们权且如此称呼他好了,虽然此厮现在身上已丝毫看不出锦衣的样子——又挨了片刻,再一次掏出的,却是一只竹筒。
“蚀骨黑甲虫!”方向前当然识得此物,长鞭罗汉长鞭一卷,此竹筒又已到了方向前手中。
掀开筒口,一缕灵识向内一探,果然就是那些价值不菲的甲虫,方向前大奇,问道:“这些蚀骨黑甲虫不是已被别人买走了么?难不成,那些人与你是一伙的?”
“要你管!”锦衣公子鸭子死了嘴壳硬,还在做那最后的死撑。
一惊之余,方向前灵念一催,三位煞神无一不重新打起精神凝神戒备。那是,如若他们本是一伙,这会儿若是突然杀将出来……
嗯?方向前又是一愣,不对,如果是一伙,当时在拍卖场上,又何必那么相互抬价、白白便宜了拍卖方?啊!方向前悟了,他们并非一伙,而是被锦衣公子一行干掉后,杀人取宝的!
“嘿嘿嘿,你们还当真是心狠手辣啊!”方向前点点头,道:“想来,做这无本的生意,你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锦衣公子竹筒再失,可以说所有的依仗已然尽墨,心中最后一丝求生的信念,果然诚如方向前所料,已然快速消失得荡然无存。
此时听得方向前如此询问,下意识地便开脱道:“这可不是我做的,全是他们所为,关我何事?”
方向“哈”地一笑,道:“你倒是想做,可也得是能做得了才成啊!”灵力一催,“乒乒乒”、“乓乓乓”,锦衣公子身上无论是枪杆、刀背亦或是长鞭,顿时就挨了那么十余下,直打得此厮“哎哟”连声。
“这就算是我替那些位无辜丧命的道友收点儿利息吧。”方向前淡淡说道,脸上早没了笑模样。
“我问你,你姓甚名谁?”
说话间,锦衣公子原本已就光溜溜的小腿肚上又中了一鞭,顿时留下了一道血印,疼得这厮倒抽着凉气,急声道:“别别别,别再打了,我投降,我认输!”
终于,这厮开始服软了。
“咣当”一声,这厮竟然弃剑抱头,就地蹲了下去。
方向前心中轻叹,你丫的以为你是谁?到了现在,咱们之间之事岂能是一句你认输就能了的?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但有一句不实,嘿嘿,嘿嘿嘿……”方向前连连冷笑。
“是是是,我姓玛,王、马、玛,叫玛誉。你、你、你若是放了我,日后我玛家必定重谢。南疆玛家,你你你、你总该是听说过的吧?”
方向前一愕,南疆玛家?自己还真是一点儿印象也无!听这厮的口气,难道说这劳什子的什么玛家很有名么?
看着眼前这位衣衫褴褛,不、简直就是衣不蔽体,抱着头蜷缩成一团的前锦衣公子,方向前无论如何也生不出丝毫的敬意。
“你叫蚂蚁,你爹不会叫蚂蝗吧?”方向前戏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