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中:“主公,不好了,刘备已击败杨任,杨任投降,其大军已经奔南郑而来,先锋魏延领军一万,距离南郑已不足三十里。”
“可恶!杨任居然投降了!”听了士卒的话,张鲁顿时大惊失色:“快请几位军师前来议事。”
不过多时,杨松,阎圃二人赶来。
张鲁在殿中急得团团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对着阎圃说道:“军师,你快给我想个办法啊,当初我意投降曹公,你让我先拒曹公,等刘备占优在降。
可如今,刘备却分兵两路,张飞率兵将夏侯渊大军阻拦在阳平关外,庞德又与马超勾结了。夏侯渊兵马损失惨重无法进入汉中,如今杨任又投降了刘备,这样下去,曹公只怕非刘备敌手,这可如何是好啊?”
“主公莫慌!”阎圃闻言笑道:“主公您在汉中日久,又是天师道主,投降曹操,曹操并不会对您怎么样,仍旧是不失封侯之位,只是夏侯渊兵马失利,曹公那边对付刘备倒是有些麻烦。”
张鲁听了阎圃的话,顿时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杨松听了阎圃的话顿时站了出来:“阎兄此言差矣!”
张鲁见此,连忙询问道:“你有何高见啊!”
杨松拱手说道:“主公,如今就算您想要投降曹操,送上降书,让沿途守军不得抵挡,如今曹操箕谷,南郑与箕谷有三百里,信使一路北上,快马加鞭也要七八日吧?曹操得到消息率兵南下,十万大军每日只行三四十里,一来一回,曹操想要抵达南郑,最快也在十五天以上。
可如今刘备这两日就要兵临城下了,他有十万大军,而城中只有一万兵马,又没有大将统领,您有把握驻守半个月吗?”
张鲁闻言顿时迟疑了:“这……”
阎圃说道:“城中钱粮充足,将士用命,更可在城中召集青壮守城,如何抵挡不住刘备半个月?”
张鲁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
杨松冷笑道:“抵挡住了又如何?曹操率兵抵达南郑,有刘备在侧,也不敢入城,况且如今夏侯渊在阳平关兵败,兵马入不得关,张飞只需派两万人驻守阳平关,率三万兵马进入汉中,到时候刘公比刘备多出出些人马,曹操将会陷入劣势,非刘备对手。
主公投降曹操,只怕都难以与曹操汇合,到时候曹操敌不过刘备,放弃主公撤兵,主公岂不危矣,阎圃你一直要主公投降曹操,是想要害死主公吗?”
阎圃同样是还以冷笑:“可笑,主公只要投降曹操,汉中以北之地,尽归曹操,曹操有汉中广大城池支持,至于兵马,张卫那里还有两万兵马,若降曹公,刘备在兵力上也不会占据优势了。
主公只需令阳平关至南郑沿途城池坚守,张飞就算率兵过来,也无法获得资源,到时候刘备,兵马钱粮拖至千里,兵马纵多出一些,岂是曹操对手?”
张鲁闻言连连点头:“不错,不错!”
杨松连连摇头道:“主公,这样太不保险了,您投降曹操,曹操只是有可能获胜。如果您投靠刘备,曹操就被阻于箕谷无法南下,其兵自败也。到时候刘备还不对您感恩戴德?”
张鲁大怒道:“刘备不过一织席贩履之辈,我宁为曹公附庸,也不做刘备座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