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不成!?”
赵昊自是摇摇头,说道:“可能是天松道长失血过多,对整件事情记忆的不太清楚,细节方面有所纰漏也是在所难免……”
天门道长怒目瞪着刘正风,开口道:“刘正风,小辈胡闹难道你就不管管吗?还是说你身为东道主,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对于自己师侄和天门道长,刘正风都不好得罪,只好掺和在中间和稀泥,一边宽慰天门道长小辈不懂事,一边暗示赵昊少言。
岂料赵昊根本当做没看见,让刘正风不知道这小子到底要做什么。起码在嵩山派进犯前的这两日,要极力拉拢泰山派的天门道长。
好在刘正风知道赵昊这小子不会乱来,只好不断宽慰解释。
“天门师叔难道仗着辈分大,就可以胡乱说话?天松师叔难道就因为败给田伯光,就羞愧的想要掩盖真相?”
赵昊的两句疑问,让天门恼羞成怒,天松更是合上眼睛装死。
“哼,我今天就代长辈教训教训你这个无知后辈!”天门推开一旁宽慰的刘正风,又道:“刘师弟,今天我就越俎代庖,教训一下这个无知后辈,好让他以后勤恳做人,懂得尊卑!”
赵昊示意刘正风不要插手此事,今天修炼了神功,正愁找不到人练手。
“正巧小侄前段时间行走江湖学到几门新功夫,还望天门师伯指点一二!”
脾气直爽暴躁的定逸师太也直摇头,觉得赵昊这个后辈晚学过猖狂,毫无礼数。
华山派中,小师妹岳灵珊忽然拽了拽二师兄劳德诺的衣袖,低声道:“二师兄,这小子不就是在福州府大破黑胡子的衡山派赵昊么!”
劳德诺盯了半天,示意岳灵珊不要轻举妄动,好生看着。
天门本打算以长辈身份压赵昊一头,让他不再猖狂,没想到自己说要比过一场,赵昊自己没有反对,就连刘正风也没再上来规劝,反倒是退到一旁,铁定心思要看两人相斗。
与小辈斗,即便是赢了也会叫人说是以大欺小,落下话根。但如果输了……
可笑!我天门怎么会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
既然现在下不来台,赵昊更是一副接招的样子,让天门怒火滔天,更想给他一个教训。
“拔剑!天门大喝一声,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赵昊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抬头望月,惊呼:“怕是夜里有雨!”遂从背后解下桃花伞,撑开顶在头上。
月光洒下,白衣飒飒,白伞孤傲,亭亭如玉。
“竖子欺人太甚,今天我代长辈教训教训你,往后休得猖狂!”
“拔剑!”
“合适的时候自会拔剑,不劳天门师叔操心!”
如果说令狐冲和田伯光喝酒,在众人心目中已经是自甘堕落,与邪魔外道左道之辈。的目无尊长,嚣张,就是目无伦常的左道之辈。
“那就休怪我剑下无情了!”
天门出手,就是泰山派的泰山十八盘,显然是动真格的。
“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