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子染从车上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自己并未见过的古典式房子。
四周环绕着青山绿水,中间一个高雅优静的小筑,旁边的树上挂着一个精细的牌子“白仙小筑,凡人止步”。
俏子染原本就大的眼睛,此时瞪得更加大。
白鹤绝看到俏子染,满脸羡慕,心中一暖。
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容易的满足,跟她在一起,自己总是感觉到无比的轻松,不用费尽心思去猜,她到底想什么。
俏子染吞了吞口水,看着四周,那如宫殿一般的门槛。
“你家是开金矿的?”
毫无营养的话题,换来的只是白鹤绝,鄙视的眼神。
俏子染吐吐舌头,小心翼翼的跟在白鹤绝身后,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给他带来麻烦。
走在木块搭的桥上,俏子染整个心都提到嗓子上,想要伸手拉住,前面走得飞快的白鹤绝。
忽然,不知道自己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他的身边。
也许她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对白鹤绝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只是她自己却在一直欺骗自己,以自己喜欢俏子容来摆脱这种感觉。
爱情就是这么一瞬间,有时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你越是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它却偏偏发生了。
“少爷好。” 四周,原本还是静静的院子,此时不知,从哪里变出两排人。
俏子染眼角狠抽两下,这个男人还真是神秘,能够住在这样的地方的人。难道不应该是我这种人吗?怎么会是他那种变态搞基狂?
原本冰冷的手心,突然被一双厚厚的大手所复盖。
俏子染低头,看到那对情侣戒指,如此相配的叠在一起。只是自己跟白鹤绝真的有可能吗?
“发什么呆?进去吧。”白鹤绝将俏子染拉回现实 俏子染先是一楞,然后傻笑两声。
“哦!”
进入大殿中“哇!我滴神呀!”俏子染在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你家,比彼尔盖茨还有钱呀!”俏子染竖起大母指“你家称王,绝对没人敢称霸”
俏子染一进大殿,只顾着东看西瞧。完全没将站在她身后,一直鄙视她的那些女佣,看在眼里。
“哇!这个花瓶,应该是乾隆年间的,你爱收藏?”俏子染拿着一个,全身雕刻着精细图案的花瓶,且拿着自己的衣角,拼了命的擦着上面,那一点点红。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哐噹。”
“啊”
俏子染的手,不小心碰到身后的花瓶架子,上面的花瓶,噹噹直响。四周的仆人,瞪着那些摇摆着的花瓶,人也跟着摇摆起来。
那个架子上的东西,可都是老夫人最爱的,要是有一个烂掉,那她们的命都不用要了。
可是,一阵响声过后,大家虚惊一场,摇摇晃晃的花瓶并未掉下来。
“呼!”俏子染摸着胸口“还好没掉”
顾着向白鹤绝身边走去,却完全忘记,自己手上还抱着一个花瓶。
“啊!”
脚上被一个女佣拌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去“啪”怀中的花瓶,被俏子染华丽丽的丢了出去,摔成碎片。
四周死一般的沉静。
白鹤绝瞪大眼睛,很无奈的看了看俏子染。
这个女人,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不闯祸。
嗒嗒嗒嗒,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
让俏子染提起的心,扑通扑通跟着一阵阵狂跳。
突然,腰间忽然多了一只手,白鹤绝拉着俏子染,走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下。
脸上微微一笑“妈?今天,你怎么在家?”
高贵冰冷如女王一般的女人,从楼上下来,全身的黑色使她整个人看起来看,更为可怕。
俏子染心中十分紧张,手心冒汗。
这个女人,居然就是白鹤绝她娘?难怪会生出,一个这样怪的儿子. “你还舍得回来看我?”眼睛似有无有的瞥了一眼,此时低着头,瞎紧张的俏子染。
“这位是?”声音有说不出的鄙视。
俏子染一个激动,从座位上站起来,伸出双手瞪着大眼睛“你好,我叫俏子染。”伸出去的手,并没得到回握,反而换来一抹鄙视的眼神。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看着我?”声音淡然,好像她根本没有在骂人,拿起旁边仆人送过来的茶,轻轻啜一口“长得并不怎么样,而且还是个飞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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