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艳,我这辈子对不起两个女人,一个是白莲花,一个就是你呀。”
刘毅便将他和白人杰如何打死了任天海,如何绑架了白莲花,以及白莲花的自杀经过,统统都告诉了董秋艳,最后他说得是声泪俱下。
一辈子独善其身的刘毅,对于自己的晚节不保,感到深深地忏悔。他闷在心里多日,一直想找个人倾诉,今天他全都吐露给了董秋艳。董秋艳遭到了他的侵犯,不但没有怨恨他,反而还经常地关心他,对他特别好,让他感动不已,所以他现在视董秋艳为最亲近的人。
董秋艳见他老泪纵横,感觉到了他内心的痛苦,便宽解他说:“刘叔,你对白莲花一往情深,可她最终还是辜负了你,那你就别再想她了。至于咱俩的事,我已经都原谅了你,你也不用再往心里去了。”
刘毅抬起泪眼看了看董秋艳,深情地说:“秋艳,你是我的唯一,是我唯一拥有过的女人。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都想明白了,其实你才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白莲花不是。”
听到他这样说,董秋艳的心里暗自高兴,刘毅现在如此地看重她,使她对打通刘毅这一关更有信心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帕子,上前给他擦了擦眼泪,然后就轻轻地抱住了他。他感动得一塌糊涂,情不自禁地也抱住了她。不过,他这是对她爱惜的拥抱,并无猥亵之意。她没有拒绝,默默地和他拥抱了一会儿。
白云来到月牙山,刚开始时,感到这里到处都新奇,蛮好玩儿的,可是时间一长,她就烦闷了。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又不让远走,这不是限制人身自由么?我们又没有做违法的事情,凭什么被绑架在一起来到这里呀?爷爷也太自私了,只考虑他自己,一点也不为别人着想。于是,她就来找白人杰理论。
在白人杰的土屋里,白云一口气把她的想法说完,白人杰眯缝起眼睛看着她。白云的话,正是他所担心的,恐怕不只是云儿一个人,其他人也有类似的想法。有人在私下里议论过,他已有所耳闻,他最怕大家不服。
白人杰没有回答白云的质问,却说:“云儿,你去把人召集一下,我给大家开个会。”
“给大家开会?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我一起公开地回答,你跟着听就行了。”
白云转身出去召集人,很快就把人都召集齐了。溶洞里有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是平时开会的处所,大家来到这里,不知又有什么事,正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白人杰端着一杯茶水走了过来。
他摆摆手,示意大家静一静,然后说:“刚才云儿找我,向我提出了几个问题,我想在这里一并回复给大家。”
他喝了一口茶水:“有人觉得,到月牙山是被强迫甚至绑架来的,认为不公平。那我问你,以前过好日子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公平不公平啊?你给白家做什么贡献了?凭什么就过上了富裕生活?现在白家有难了,你就不能一起分担么?”
他看了看大家,又继续:“所以说,白家是一个整体,你们都是白家的一员,那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而且我说过,不会让你们总在这里呆着,过一辈子野人生活,等时机到了会让你们下山的。但如果你们现在下山,没吃没喝没住,你们怎么办?再说,即使警方不找你们的麻烦,那个张啸会放过你们么?他现在恨死了咱们,恐怕正在寻找咱白家的人报仇呢。”
他最后说:“还是那句话,现在没有我的允许,谁敢私自下山,一律严惩不贷!”
白人杰训完话,大家都各回各屋了。董秋艳和白云,心里仍然不服,回到她们家的土屋里,这母女俩又议论了一番。白文炳在一旁听着,没有插言。
董秋艳现在越来越看不上白文炳了,两个人如今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董秋艳都想好了,一旦离开了月牙山,立即与他分道扬镳。
此时见白文炳一直不说话,董秋艳对他说:“你爹就是为了保他自己的命,把咱大家的利益都牺牲了,还说啥呀?文炳,你脑子里也得想点将来的事,就是不为我,那也得为云儿想想吧?咱们在这里呆到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白文炳只是点了点头,仍然没有说话。
白松的差事比较辛苦,白人杰将巡山的任务交给了他。所谓巡山,就是在月牙山的周围转,看有没有人到月牙山来。一旦发现有人到月牙山来了,就要立即采取紧急的应对措施。
虽然巡山是辛苦一点,但白松认为,这是白人杰对他的信任。白松现在有一种肩负着白家未来的使命感,所以他每天都在认真地履行着自己的巡山职责。
张啸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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