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木条门,虽然有通风的间隙,但是很结实,门外上了锁。
吃饭时,给她送来了一份,吃完饭后过了一段时间,门被打开,却是刘毅走了进来。
“刘毅,你跟我说实话,任天海到底怎么样了?”白莲花以为,现在只有刘毅一个人,他会跟她说实话。
刘毅刚才吃饭时喝了酒,此时他醉醉熏熏地、两眼直勾勾地盯看着白莲花。
白莲花见他不说话,而且他的那副样子,让她既害怕又恶心,便说:“你要不说话,那就赶快给我出去。”
刘毅这回开口了,说:“让我出去?莲花,你还不知道吧,这间土屋是咱们两个人的。”
白莲花心中一惊,问道:“是咱俩的?你什么意思?”
刘毅面露得意之色:“莲花,到了这月牙山上,你就是我的压寨夫人了,现在这里,就是咱俩名副其实的洞房。”
白莲花大怒:“刘毅,你妄想!”
刘毅现在是觉得,任天海死了,他已经成为有嫌疑的杀人犯了,所以他的心态整个就变了,已不再是从前的刘毅。如今他只想活一天乐呵一天,眼下最大的心愿,就是要占有这位让他爱恨交织的白莲花。
看到白莲花发怒了,反而激发了他要征服她的决心,刘毅摇摇晃晃地逼近了白莲花。
“啪啪”的两声,白莲花举手就扇了刘毅的嘴巴,这两个嘴巴,把刘毅的酒给扇醒了,他不禁也大怒起来。
“白莲花,我告诉你,任天海已经死了,你不要再想着他了!”
“啊?你这话是真的么?”白莲花急了。
“千真万确。”
白莲花突然就僵住了,片刻,她悲痛欲绝、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天海呀,天海!”顿时泪如雨下。
看到白莲花对任天海如此地情深,刘毅不但不感动,反而醋意更浓了。他猛地上前抓住白莲花说:“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我要定你了!”说着,就将白莲花按在了炕上。
白莲花此时万念俱焚,她已经不想苟活在世上了,但是临死之前,她岂能甘心再遭到刘毅的侮辱?
眼看反抗不过,受辱在劫难逃,挣扎中的白莲花突然间软了下来。
“刘毅,你不能温柔一点么?哪有像你这样粗鲁的?真是没见过女人么?”
她的声音软软的,听得刘毅骨头都酥了,他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问:“那你……,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你满嘴的酒味儿,去漱漱口吧,我等着你。”
刘毅一下子就六神无主了:“你说话算数?可别骗我,那我去漱口。”
他虽然略有心疑,但一想反正她也跑不了,就起身去漱口了。当然,他没有忘记把屋门关好,锁上。
刘毅走后,白莲花无力地从炕上爬起来,她满含着眼泪,轻轻地说:“天海,等等我,我来了。”
说完,她把眼睛一闭,猛力地一头撞向了门框,当场身亡。
刘毅高高兴兴地漱完口,心情有些激动地返了回来,当他打开屋门,立马就惊呆了。
他这时才明白,白莲花就是宁肯去死,也不愿意从他,令他感到非常地沮丧。而后,他又良心发现,又感到后悔,感到对不起白莲花。
没办法,他只有向白人杰去报告了。
“二哥,出事了,莲花……,莲花她自杀了。”刘毅没有提起,他想要强迫白莲花的事。
“啊?莲花自杀了?”白人杰心中一惊,立即随着刘毅赶了过来。
看到白莲花已经断了气,白人杰的心里也非常地不是滋味,怎么说也是他的同胞妹妹,他感到自己做得太过了。
“刘毅,悄悄地把她埋了吧。”白人杰低声地说完,叹了一口气走了。
后来,人们发现白莲花不见了,纷纷地议论、询问。白人杰不得不告诉大家,说白莲花已经自杀了,大家感到非常地惋惜。
冷知晴回到松岭市后,又整整地哭了一天,忽然之间师父就没了,让她真的难以接受。看着可怜的师妹,白小莲让冷知晴跟她回白莲山庄,两人再去开武馆,冷知晴却拒绝了。
冷知晴要回东南亚,说那里还有师父的遗物,她洒泪与众人告别,独自地返回了。
冷知晴走后,侯三儿由白小莲和无影豹照顾着,张啸也离开了松岭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