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公主没有想到,再次听到母妃的消息时,竟然是已经被收监在牢房里。
因为案子牵扯太深,所谓的牢房不过是像冷宫一样地方。
而看押的人,都是宫里的禁卫军侍卫。
没有人可以传递消息进来,同时也不可能传递消息出去。
可隔着一座刑堂,临安公主还是听到母妃嘶吼的声音,微乎其微,时有时无。
这一天,临安公主都在忐忑不安中渡过。
期间,除了送饭的人,没有人跟她多说过一句话。
她就这样煎熬了一天一夜以后,在第二天的清晨,陈青云来了。
与上次不同,陈青云没有传她上刑堂,而是私下来见她。
“公主也没有预料到,贤妃娘娘会在这个时候被关进来吧?”
陈青云一来便开口道,他那声音淡淡的,根本听不出喜怒。
临安公主在心里暗恨,她只觉母妃进来,其中一定有陈青云在推波助澜。
可此时她被看押在这里,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临安公主甚至于开始怀疑,自己的父皇是不是老糊涂了?
自古以来,帝王大多英年早逝。
这也难怪临安公主会这样猜想。
“陈大人又想来跟本宫说些什么?”
临安公主眯乜着眼睛,那目光透着浓浓的敌意。
陈青云恍然不觉,反而坐下来道:“公主何必将陈看做仇敌?”
“说起来,臣与公主之间,从无恩怨。”
“当初在萧府,你和臣妻都是受害者。”
“长康受伤,公主暗中赠药。”
“臣只想告诉公主,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陈青云表现得太过坦然了,他就坐在那简陋的圆木卓旁,把玩着那桌上的青花瓷杯。
仿佛就在等一个混不在意的答复。
临安公主只觉心里一紧,一股莫名的压迫感瞬间来袭。
合作什么?
她对陈青云而言,有什么利用价值?
而陈青云对她而言,又有什么用处呢?
临安公主不敢深想,她甚至于不敢直视着陈青云的眼眸。
她瞬间背过身去,冷冷地道:“关于下毒的案子,本宫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陈大人请回吧!”
陈青云闻言,缓缓地站起来道:“昨夜太医院脉案被烧毁,皇上大发雷霆,给了贤妃娘娘一天一夜的时间反思。”
“如今时间到了,贤妃娘娘拒不招认,那臣也只好遵从皇上旨意,对贤妃娘娘用刑了。”
陈青云说罢,就要准备走了。
这时临安公主却忽然叫住他。“站住!”
“用刑?”
“这是我父皇的旨意?”
临安公主简直不敢置信。
然而陈青云却道:“这四周的禁卫军,都只听从皇命调遣。”
“若是在这众目睽睽的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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