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世子夫人让小的给她寻了两种秘香。”
“一种为夜合香,男子佩戴得多,闻之心旷神怡。”
“一种名为欢怡香,女子佩戴得多,闻之香远益清。”
“这两种香若是聚在一起,不一会便会成为催情香,而且......还会让男子气大无比,女子娇弱无力。”
张莹莹的人开始招供了,而且,这招供的消息确实有用。
卓唯当机立断让萧家的府医去查贺炯辉和临安公主的香囊,结果还真是“夜合香”和“欢怡香”。
将两个镂空的香囊扔到张莹莹的面前,卓唯让下属将那些招供的人带下去。
只剩下一个面色惨白,神色慌乱的暗卫。
卓唯阴翳的眸光瞥向那个继续强忍的暗卫,当即道:“有了这些,你招不招,她都会死了。”
“她死了,你也活不了。”
“更何况,她拿你当泄欲的工具,临了到死,你都注定是个玩物。”
卓唯看着那暗卫道,嘴角勾勒出凉薄至极的笑容。
那暗卫心神一颤,下意识去看张莹莹。
而此时的张莹莹,早已心如死灰。
她的唇瓣咬出了血,红红的,艳丽极了。
黑沉沉的眼眸里,空洞而冷寂,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不远处的襄王,贺珉,皆用一种晦涩的眸光看着她。
张莹莹抬首看去,突兀地笑了起来。
她爹当初为了襄王放弃救她,现在更加不可能在罪证确凿的情况下,冒着得罪整个皇室来救她。
也许还会暗暗庆幸,她已经出嫁了。
贺炯辉,那个男人现在已经是恨毒了她。
不过最让她觉得畅快的,是她成功毁掉了临安公主的一切。
身体,贞洁,美梦。
唯一遗恨的却是,李心慧那个贱人,陈青云那个狠毒的男人,都还没有来得及扯下泥潭。
“当真是你算计了辉儿?”贺珉站起来,阴沉沉地瞪向张莹莹。
张莹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后嘲讽地看向自己的公公道:“是我又如何?”
“他与公主联合起来算计我,我为何不能算计回去?”
“公主她不是说她最爱的人是贺炯辉吗?”
“心心念念十几年了,我成全她又如何?”
“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是魏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是我算计了临安公主,算计了我自己的夫君。”
张莹莹怨怼地对着贺珉,转头看向襄王时,黑渗渗的眸光里,透着怨毒和愤慨。
只见她往前走了两步,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认真端详着襄王的面容。
怨毒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襄王冷然深邃的瞳孔,只听张莹莹似笑非笑地嘲讽道:“王爷不要太得意了,我爹那个人,最是凉薄过不过。”
“自己的女儿都可以看着死,更何况是王爷?”
“不过......谁让王爷有夺位的机会呢?”
张莹莹说完,不顾襄王骤然一变的脸色,那余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景王冷肃的面容。
她嘲讽地笑了笑,心里知道,她跟临安公主都是一样的可悲。
明明有两个哥哥在这里,却没有人将她当成是亲妹妹。
而是当成筹码,工具,这个筹码若是能打倒萧家,他们只会在背后推波助澜。
可为什么同样是女人,李心慧却可以那么好命?
义父义母,无条件地信任。
还有对她痴心的萧凤天。
陈青云那样表面谦和的男人,为了她,也可以变成另外一个恶魔。
莫非这些男人都疯了?
一个疯,两个疯,三个疯?
这样好的命,她一个乡下来的村妇,配吗?
就在张莹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襄王便厉声吩咐道:“来人,将张氏押下去。”
这爆呵让张莹莹理智回神,终于明白,如今自己身除于何地?
那些人招供,是她的人带着公主的人去抓的车夫。
然后还有药,以及关押车夫的证据等等。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