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有先见之明地学了剑术,轻功。
“我知道啊,不过你很快就不是了!”
“知道谢府的大管家吗,他可还没有死呢!”
“而且,他在明珠郡主的手中。”
“哦,忘记告诉你了,明珠郡主跟心慧乃是情同手足姐妹。”
“所以,你就算死了,也死得一点都不冤枉。”
“你敢在定南府为所欲为,断定镇国大将军回不来救我们,可是他却把皇上亲赐的白玉扳指给了我呢!”
“现在我若是杀了你,也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料定张金辰鞭长莫及,救不了你!”
陈青云说这些话的时候,马振海已经双眸圆瞪,面色发白,浑身颤抖着。
镇国大将军萧庭江跟皇上的关系十分亲厚,他们自幼都被老太傅带在身边教导,是真正的同门师兄弟。
那玉扳指乃是当年京中有人造谣,说镇国大将军拥兵自重,蓄意谋反。
镇国大将军一气之下,丢下兵符,扬言解甲归田。
皇上当着群臣之面,送予他这一枚玉扳指,并告诫群臣,镇国大将军乃是他的手足之亲,绝不可能会有谋反之意。
若是再听到有谁造谣,准许镇国大将军先斩后奏。
这枚玉扳指,就像是皇上对镇国大将军的承诺一样。
往常上朝时,镇国大将军闲来无事,最喜欢转着玩。
因此京城的官员,大大小小,都知道这玉扳指的来历。
“本官初来乍到......不知其中内情......可能冤枉了《老李酸汤》一干人等!”
“不如......都放了,此案乃是那两位客人一心寻死,讹诈《老李酸汤》。”
“本官公务繁忙,明日就走,绝不牵扯其他!”
马振海示弱道,他真的慌了。
萧庭江那个莽夫,连老师都忌惮三分。
发疯起来,把人剁碎,都还会叫狗来吃。
他若是连白玉扳指都给了陈青云,指不定陈青云是他的私生子。
幸亏他还没有出手,要真把人弄死了,他可以想象等到萧庭江回来,一定会把他砍得稀巴烂。
到时候皇上不痛不痒地申饬一顿,他到阴曹地府,只怕连自己的脸都认不全。
陈青云充耳不闻,刑房里面的味道很重,他很不喜欢!
皱着的眉峰十分犀利,转头就瞥了一眼还没有动手的萧沐。
萧沐看着公子那冷幽幽的眸光,心神一抖,大碗都差点跌碎在地。
好在他动作迅速,很快又将大碗捞了起来。
萧泽顺势点了马振海的穴道,然后将他的袖子挽起来。
马振海的眸光向下移,只见萧泽手快,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地划了一刀。
殷红的血瞬间冒了出来,那速度极快,像是涓涓的小溪一样。
马振海胆寒心裂,看到萧泽真的拿一个大碗来接他的血时,两眼发黑,差点昏死过去!
“陈青云,就算本官有罪,也是刑部和大理寺来审,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的落地秀才?”
“快住手,快点给我住手听到没有!”
‘陈青云,你枉顾刑法,动用私刑,就是萧庭江在也保不了你!“
“快点,快停下!”
马振海哀嚎道,可是陈青云连眸光都懒得移过来,而是在碗满了以后,数着“第二碗了!”
“真想知道,你这具高大的身体里面,能够流出多少碗血?”
陈青云看过来,只见马振海的脸色已经像血一样,因为恐惧,额间的青筋跳得飞快。
可陈青云还觉得不够,竟然敢伤了大舅兄!
这笔账,怎么也要讨回来了!
原谅某人,还没有成亲,大舅兄就在心里叫得十分顺口。
“你......陈青云,你他妈的就是个疯子!”
马振海惊惧胆颤道,惊恐的双眸遍布猩红,全身迸发出一股绝望而恐惧的狠意。
“疯子吗?”
陈青云微微勾起了嘴角,他看着桌上鲜红的一碗血,对着萧泽道:“端过去,倒进他的嘴里!”萧泽眼眸一挑,看到马振海眸色骤然一变,像是疾风骤雨来临时的黑暗,已经呈现一种无法挽回倾塌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