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好自己的书就行了!”
李心慧挣扎着起来,可某人对她的说法很不满意!
于是,死死地压着不动!
好似赌气一般,就坐在她的腿上!
那姿势的暧昧程度都要逆天了,李心慧感觉辣眼睛,歪着头,不去看他面孔!
死孩子犟上了,不过大过年的,她不想跟他吵架!
横竖想着先冷一冷!
可这一冷不要紧,冷的人是她!
肩膀冷,脖子冷,胸……冷!
“青云啊,给床被子先!”
她开口要被子,结果被子没有要到,要到一个“人”!
他靠下来,贴着她的身体,把头枕在她颈窝的地方!
呼出的气息烫呼呼的,灼得她差点都要翻身做主人了!
“被子没有,人有一个!”
“给你!”
陈青云埋首在她的颈窝,暗暗勾起了嘴角,眼眸亮成了星!
他就是故意的!
像青黛说的那样,宣誓点主权!
“你给我,我也不敢要啊!”
“快起来吧,大过年吵架不好!”
陈青云知道她最后这句含着警告的意味了,原本也只是想逗一逗她,让她知道他心里有这个意思!
现在看来,她似乎知道一些,敏感到早有察觉。
可是她选选择忽略不计!
原因不过是,在她的眼里,他始终还没有长大而已!
陈青云轻叹一声,知道不可勉强!
更何况,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
“我只是不想嫂嫂离开我的身边而已!”
“当初我说的话都不作数,嫂嫂日后也不要在想改嫁的事情了!”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陈青云起身,拉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他没有轻薄她的意思,也舍不得让她受一分委屈!
可有时候,心不由己,自然然而就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
李心慧见他站在床边开始穿衣服,慢条斯理的动作优雅极了,透着一处矜贵不凡的气质。
她看痴了去,心道,若真有这样一位夫君,想想也是不错的!
可到底也只是想一想而已,等把陈记做起来,她估计就不会这么安于室了!
两个人默契地,没有再说什么?
一个选择沉默,一个选择忽视!
可是那沉淀的心里,却流淌着一丝丝暖暖的爱意,藏在了最深的地方!
李心慧起床,走到窗边,只见那雪花飘零,簌簌而落。
地面,屋檐,树木,全都堆满了白白的一层。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她站在窗户边,看着渐渐明朗的天色,轻叹一声,知道新的起点已经来临了!
陈青云站在她的身后,给她围了一件斗篷,安安静静地陪着她!
等到青黛和青鸾都去了厨房忙碌的时候,李心慧便也踏出了书房的房门。
她走后不久,余江来了!
他打探的事情有了些眉目,大年三十没有来得及汇报,因此一大早就来了!
保定府几乎每一个地方他都走遍了,大街小巷,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头,一个个的,都跟他喝酒喝成了兄弟,这才套出了不少的事情!
“我按照公子的吩咐,去保定府打探四十几年前陈家事情!”
“家破人亡逃难的,没有听说!”
“只有一家,就住在保定府的城南,据说是京城里的大户养的外室子,有十几个奴仆,不过一夜之间被大火全烧死了,连同主子在内,没有逃出来的!”
“因为死的人多了,那些老人依稀还能记住。”
“其余的陈家,说起来都是近二三十年崛起的,根本对不上!”
“唯独这个,我仔仔细细反复确认了几次,当时那附近住着的人,搬走的搬走,死的死,只有一个打更的还在!”
“他说当年经常看到那户人家有豪华的车架过来,每一次不是早上就是晚上!”
“当时那栋宅子的主子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孩子,直到长成一个少年,从来没有见过什么长辈出入!”
“我后来又去了不少地方,唯独只有这个线索!”
余江叙述道,他已经尽力了!
陈青云矗立在窗户边,伸手出去接了一片雪花,很凉,顷刻间就化了!
他的心也有一点凉,似乎这个跟某件事对上一样,陌生涌来的愁绪,压得他心慌!
“你辛苦了,下去好好过年吧!”
“这件事,先放一放!”
余江闻言,颔首退下!
房间里,陈青云一个人久久地站着不动,过去的事情,爷爷从来没有想过去追究!
可似乎又透着一股不甘心,希望爹爹出人头地!
爹爹郁郁而终,多半也是因为爷爷执着太过的缘故! 陈青云感觉自己陷入的沼泽,又深,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