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头发披散着,很脏,真的像狗毛一样。
“老板,你有什么吩咐?”狗毛问道。
郭长鑫吩咐狗毛:“你赶快回公司一趟,把我办公室保险柜里的工商行政许可证拿过来。”
狗毛答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武二郎一直站在香格里拉酒店大门外,看见狗毛,一把拽住了他。
“你干什么去?谁让你擅离职守的?”
狗毛瞪眼看着武二郎,不屑一顾地说:“老板让我出去的,还用得着向你报告吗?b不大你他妈毛还不少哩,真把自己当成鑫达实业的二当家了?”
“老板让你干什么去?”武二郎固执地问道,死死地拽着狗毛的手不放。
狗毛急了,狠狠地推了武二郎一把,武二郎一个踉跄,可仍然紧紧地拽着狗毛的左手。
“你松手不松手,再不松手老子揍你了啊?”狗毛大声叫着。
“今天你要不说干什么去,打死我也不会松手。”
狗毛不敢再耽搁下去了,他非常清楚郭长鑫的脾气,回来晚了,肯定要挨一顿臭揍,只好实话实说:“老板让我拿工商行政许可证呢,他急着用。”
武二郎还是不松手:“老板要工商行政许可证干什么?”
狗毛没脾气了:“武二郎,老子算是服了你狗日的了,看来老子今天要是不跟你说,你狗日的还真的不会放了老子,告诉你吧,里面那两个人要买商贸城的商铺,老板要拿许可证给他们看。”
“不许拿。”武二郎瞪着眼珠子大叫,“那两个人就是个骗子,他们是抓老板的把柄呢,谁都不许拿。”
狗毛怒了,指着武二郎的鼻子叫道:“武二郎,你狗日的也太嚣张了吧,鑫达实业你说了算还是老板说了算?居然管起老板来了,你狗日的还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吗?”
趁武二郎愣神的机会,狗毛使劲推了他一把,武二郎身子猛地往后一仰,拽着狗毛的手松开了。
武二郎一个倒栽葱摔倒在地上。
狗毛朝着他的方向呸了一口,扬长而去。
狗毛拿着工商行政许可证回来的时候,武二郎还在香格里拉酒店门口等着狗毛,看到狗毛手里的证照,扑上去就抢,两个人撕扯了一会,狗毛又把武二郎推倒了。
武二郎从地上爬起来,穷追不舍地跑进了酒店。
狗毛刚把许可证递到郭长鑫手里,武二郎就进来了,像恶狗扑食一般从郭长鑫手里抢过了许可证。
“老板,你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啊,他们在挖坑埋你呢,这个就是埋你的证据。”武二郎撕心裂肺地叫着。
郭长鑫愣住了——武二郎这家伙今天是怎么啦?是不是疯了?怎么这么嚣张啊!
陈如雪皱着眉头说:“郭老板,我看咱们之间的生意还是别谈了,鑫达实业的事情,你说了根本不算。”
郭长鑫哪受得了这个,梗着脖子怪叫:“老子说了不算谁说了算?”
陈如雪用下巴斜了斜武二郎,不屑地说道:“这还用我说吗?”
郭长鑫恼羞成怒地蹦了起来:“武二郎,你他妈的究竟想干什么,造反啊,坏了老子的生意我弄死你。”
武二郎咬着牙喊:“老板,你就听我一句劝吧,这两个人真的是居心叵测啊,他们真是在给你挖坑啊,他们要把你埋了啊。“
郭长鑫恶狠狠地叫道:“妈那个b,今天老子就先把你埋了,来人,把武二郎这个狗日的给我挖个坑埋了。”
呼呼啦啦,一大群保镖冲了过来,七手八脚把武二郎架了起来,举在头顶就往外走。
挣扎中,武二郎手里的工商行政许可证掉在了地上。
陈如雪走过去,把许可证拿在了手里,趁着混乱,将上面的内页拍在了手机上,郭长鑫回过头来的时候,陈如雪正满脸惊讶地看着许可证。
“郭老板,鑫达实业的法人代表不是你吗?工商行政许可证上面的名字怎么是屠丽?”
郭长鑫的嘴巴抽搐了几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陈如雪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明白了,鑫达实业的真正老板是这个叫屠丽的,你不过是个傀儡,怪不得刚才那个人那么横呢,我猜他肯定是屠丽派来监视你的,这个公司最终还是屠丽说了算。”
郭长鑫大声叫道:“什么屠丽狐狸,鑫达实业只有我一个人说了算,谁他妈都是摆设。”
陈如雪认真地说:“郭老板,你是我的老师啊,这点基本的常识你不会不懂吧,生意往来,承担责任的是企业法人,对方信任的自然也是法人,这样吧,你抽个时间把屠丽约出来跟我们谈谈,没有屠丽的态度,我们是不敢冒风险的。”
郭长鑫还在愣神,陈如雪拉着西门卿就走出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