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梯,在心里冷冷地哼一声,仿佛看到杨东轩的光环散尽,就像脱光了毛的鸡,今后再没有光彩的日子。
这几天,杨东轩不在城南区给年旺探查出一些事来,心想,如今回来不就是等着掉进陷阱里?出到大门外,拦了出租车。在车上给朱俊打电话,说,“二哥,那家伙回来了。”朱俊说,“是吗,那好,我们见面说。”
年旺到茶楼,这时候虽说很早,茶楼还没什么客人。朱俊和另一个警员一起到来,跟年旺一起到包间,要一壶茶、几瓶啤酒。喝着酒,年旺说,“今天早早到局里,张诚智跟他凑在一起到办公室去,可能因为市里封杀他的那个方案在伤心。我经过他办公室,可惜没听清楚。”
“那你不推门进去看看?要是我肯定找一个借口,得看着一精彩场面。”朱俊说,他对杨东轩的恨意主要是在雄海身上,雄家如今牵连倒下,根子在杨东轩清查危房上。
“真可惜了,当时没想到这样的借口。他妈的,想到那小子张狂样就让人烦躁,三哥就倒霉在他手里,这个仇可大了。”年旺口气大起来,因为有旁人在边上,这份豪气不能丢。自己跟杨东轩端茶认错的事自然也不能提,年旺觉得市里明确对杨东轩等人有意图后,区里也会很快有倾向性的动作。
“老三这次确实栽了,不过,之前他在城东那边留下后手,这时候见效了。”朱俊说。
“二哥,这事会不会有变?罗伟辉插一脚,城东的人还敢不敢过来?”年旺说。
“说不好,城东那边我让人留意了,只要有动静,我们这边就会接到消息。不愁没有机会整死他。”朱俊阴狠地说。
“那天在街上很激lie?可惜,没看到。那狗日的也是运气,城东来这么多人都没有收拾了他。”年旺也恨恨地说。如果不是有实力对杨东轩他们进行打压,年旺不觉得这是很好的机会跳出来,会继续等。可市里打压,而城东的人又到城南区来进行伏击,杨东轩自顾无暇自然要找这样的时机动手才最好。
“那天我也没亲眼见到在香港街那边的冲突情况,但听说城东的三个人追了半条街,又有六辆摩托在街口伏击等候着。那个人突然折返,让那三个追到马仔意想不到,反而给打到两个。城东的摩托车才要围过来,罗伟辉手下的车队冲过来,城东那些人就逃走了。要不是他运气好,城南区这边的人没收到消息,或者慢十分钟,绝对是到医院躺半年才会出来。”另一个警员说,跟朱俊等人玩在一处的,口味和调调都差不多的人。
“城东的人虽给罗伟辉的人赶走,可不会就这样算了。我们有眼线,城东还会有后续动作,一旦开始行动,他们会立即将消息传出来。”那个警员叫辉哥,比朱俊等人都要大,三十多岁了。
“好,我们慢慢等消息。只要他们发生冲突,不用管水对谁错,将杨东轩抓起来。街头打架斗殴的罪名总是存在的,防卫过当也是肯定的。有这样的罪名就够了,关他一段时间,只要进了看守所,管你是谁不服都会给整服气。”朱俊说。
“这样就好,看他往哪里躲。进看守所后,他这样细皮nen肉的,里面那些人会很有兴趣吧。”年旺邪恶地笑起来,对杨东轩有这样的结果自然是非常开心。“之前,杨卓林会看顾他一点,方儒海也看顾他一点,现在情况不同了,要不是这个狗日的想折腾,杨卓林也不会吃这样的暗亏,让市里封杀丢这样大的脸。杨卓林心里还不是想整他?自然会乐得见这种结果。”
“喝酒喝酒。”朱俊笑着说,“辉哥,要辛苦你和兄弟们了。”
“你放心,我跟兄弟们都说好了,朱二哥的事就是兄弟们大家的事。会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将双方的人都堵住,让那个狗日的不能自辩。”辉哥说,拿着酒瓶跟朱俊碰。
当日发生在香港街的追杀事件,城东那些人围追杨东轩给香港街派出所的人得知情况,细查之后,便弄清楚原因。虽说没对杨东轩怎么样,可杨东轩跟朱俊之间的仇不少,还牵涉到其他警员也因为杨东轩而受到纪律处分。处分虽轻,警员们横行惯了,一向都是他们做大都是他们演出法随,他们就是法!这样的心态养成后,要是给人逆鳞了自然就成为他们的公敌,对这样的人,有机会让对方受罪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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