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倔,非要让对方去把李向找来看看,当着李向的面儿再给钱。
这就没的说了,那帮人好像在顾忌什么,嘴上叫喊的凶,可却不敢打人,只是吓唬了在酒楼里吃饭的那些食客,然后摔了两张桌子,这不那些食客都跑到门外看戏了,至于收钱的和酒楼的老板伙计还都在楼里面对峙着呢。
李向和无忧使个眼色,两人便往前边挤去。还没等到门口呢,最前边的人呼啦一下就往外散开了,酒楼里出来四五个人,嘴里骂骂咧咧。当先一个穿着半新不旧的绸衣,扎着布带,腰上还有一块非常显眼的玉佩。玉佩有巴掌大小,在太阳底下闪着光。手里拿着一把竹扇,嚣张的扇着风。
往脸上一看,李向有些恍惚,好像在哪里见过此人,一时又想不起来。他身后跟着四个黑衣打扮的家丁,一个个歪戴着帽子,斜瞪着眼睛,指手画脚对着酒楼里边大骂着。
同时酒楼里又出来七八个人,除了当中间那人一看就是老板以外,剩下的人手里拿着擀面杖和菜刀,看穿着就是酒楼里的伙计和大厨。这帮人一出现,家丁们就围着少年公子往后退,还不无嚣张的警告他们别往前来。
无忧皱皱眉,低声道:“这些人就是你的亲戚?怎么感觉他们好像没那个胆子啊,被一帮伙计就吓成这样,还敢绑**女?”
李向也有些纳闷儿,暗影说的这些很嚣张,也很凶狠,还绑着一家人,等着要赎金呢。现在看上去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这时就听那个酒楼老板道:“各位相亲啊,大家伙儿给俺评评理。”说着一指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那年轻人道:“他们说是咱洛阳新的留守大人李大人的亲戚,奉了李大人的命来收俺这家铺子钱的。”又大声道:“俺就问他可有李大人的手令,他们说没有,那俺不能平白无故就给他们钱吧,咋着都得问清楚不是?”
“是啊,说的没错!”人们附和了一声。老板明显底气足了道:“俺就和他们说了,他们就说俺这是违抗了朝廷的命令,还说今天要是不给他们钱的话,就叫俺家这酒楼开不下去。”老板有些激动了:“乡亲们啊!你们听听,这说的是啥话嘛!”
转过头对着那些人道:“咱先不说你们这钱到底是不是李大人要收的,单说你们这样的收钱方法就不是李大人能做出来的。”
老百姓不知道这老板为啥这样说,有人就问道:“哎,我说陈老板啊,你咋知道李大人就不会这样收钱的?”
那个陈老板明显是有准备的,立马抱拳道:“诸位相亲大概还不清楚俺是从哪里来的,正好俺给你说说。”说着又往后退了几步,正好站到了最高的那级台阶上大声道:“这酒楼啊是俺最近才新开的,之前俺一直就在龙门城开酒楼的。”
又转过头对着另一头的百姓道:“知道龙门吧,咱这洛阳新留守李大人就是从龙门过来的。俺是知道李大人的,那可是个好官儿啊,龙门的百姓都不舍得李大人走呢!”
又激动的指指酒楼道:“要是没有那李大人,俺哪能有钱在这洛阳城里开这么大的酒楼啊!你们不知道李大人从来都不会对咱们着小老百姓动粗的,真要是李大人要收钱,那最起码官府都要先发个告示出来,等大家都知道这事儿了,才派人下来收的。”
又指指那几个收钱的人道:“像他们这样的,一没有告示,二没有手令,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李大人是不会这么干的。”说着突然声音提高数倍大声道:“还敢冒充李大人的亲戚,给李大人脸上抹黑,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陈老板突然间大声质问,让那几人顿时觉得压力山大,除了大声威胁外,脚步不由得往人群中躲去。这时陈老板突然挥手道:“乡亲们,别放跑这些人,咱们把他们绑了去衙门,亲自交给李大人,看看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也好叫李大人知道这洛阳城中有人给他抹黑呢!”
“好,抓住他们!抓住他们!”也不知道是这几个人出门没看黄历,还是老百姓真的太淳朴了,一声招呼,一大群人就把这五个人围住了,根本就没怎么反抗,直接就全部拿下,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李向看的傻眼了,无忧转过头开心的看着李向,心道还是李向有本事啊,短短时间,这民心就这样了。
他们愣着,人群已经在陈老板的带领下,押着五个人朝着太守府过去了。李向身边的两个人还好心给李向道:“这位兄台,赶紧跟上啊,这是去太守府了,一会儿咱看看新来的留守大人是如何审案的,听说这个李大人还是十几岁的孩子呢!”说完就急匆匆的跟着人群而去。
李向和无忧对视一眼,笑出声来,然后也随着人群往太守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