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音乐声中,一对对男女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灯影晃动,裙裾飞扬,春意涌动,四周的西式壁炉将大厅和四周的房间烤得暖意融融,不时可以看见飞舞起来得长裙下雪白的大腿,看得端着酒杯独自一人坐在一角落里的无锋连连咂嘴,虽然厅内温暖如春,但除了大厅就阿是寒意逼人,帝都的冬夜可不比南方和北吕宋,即便是再保暖的马车也不能抵御严冬的侵蚀。
“公爵大人,您好像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啊?难怪连酒杯里的酒都没有了您都没发觉,呵呵呵呵——”略带戏谑的熟悉声音从背后传来,华丽的长袍,略显放荡的模样,正是无锋昔日在帝都的花丛老友――帝国礼务副大臣劳民侯爵。
“劳大人,来,来坐。”无锋站起身亲热的搂住对方肩膀将对方拉刀自己面前,一同坐下,“好久不见了,听说您才从东海回来?”
“呵呵,回来几天了,出去散了散心,帝都里边风高浪大,能躲远一些就躲远一些,不小心打湿了衣衫不划算。”对方也亲热的拍了拍无锋的肩膀,“怎么,躲在这儿偷窥?嗯,舞池里的女孩子你看上谁了?要不让我给你介绍介绍?”
“唉,这种舞会不是我所喜欢的,若不是看在秦铁成的面子上,我是不会来的。”无锋耸耸肩,无可奈何的道,“听说这个酒会是秦家和东海哪家望族联办的?是个什么意思我也不太清楚,这帝都上层社会里我才走了一年多,好像许多人都不熟悉了,坐在这儿也觉得气闷,还好你来了。”
惊讶的张大嘴,劳民显然没有想到身为西北军政节度使的李无锋居然不清楚这次酒会的目的就来了,而且居然是独自一人躲在这儿,“李兄,你可真有意思,那你是怎么来的?难道你来的时候没有人招呼您?您的请柬上难道没有你的名字?”
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无锋一脸无辜的模样:“唉,这个说来话长,本来是安琪儿要来的,可是她伯父身体欠佳,所以就要我代替她来,我反正没事,也就想跟着来混混饭吃吧,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场酒会,没有准备晚饭,这秦家也太抠门了吧。你们都是用过晚餐了的,我可是空着肚子一大早就呆在这儿喝寡酒啊。”
“噢,是受安琪儿小姐之托来的啊,你用的大概是休伊家族的名贴了,难怪,看见你这样一个年轻人,又来得那么早,人家肯定因为你是休伊家族中一个新出来见世面的小字辈了。”劳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缩在角落里喝闷酒,“要不要让那些侍者给你那些糕点来充充饥?”
“谢了,我已经让那侍者给我拿了几块,看那侍者神色,肯定那小子怀疑我是专门到这些场合来蹭饭吃混酒喝的人了。”无锋悻悻的道。
劳民一听大乐,“好了,好了,谁敢这么看咱们大名鼎鼎的西北王,那他肯定是瞎了他的狗眼。忍着点吧,今晚你会觉得不虚此行的,现在正角儿都还没上场呢。”
“哦?正角儿?谁是正角儿,不是秦家么?”无锋惊讶的望着劳民。
“这一次酒会名义上是秦家和东海杜家出面举办的商业酒会,但估计大殿下和七殿下都会到会,说不准你的未婚妻十七公主也要到呢,还有宫廷礼仪官朱紫玫和帝都武林中的第一美女――石雅薇小姐到会,这可是难得的美女大聚会呢,只可惜安琪儿小姐不能到会,否则这场盛会会更添几分光彩。”劳民咂咂嘴,有些惋惜的道,“对了,听说安琪儿小姐已经和你有了婚姻之约,可是有此事?”
无锋也早就直到自己和安琪儿之间的关系瞒不了多久,不过他不想就这个问题多作解释,以免纠缠不清,“我和安琪儿小姐之间的关系非常特殊,她曾经是我在军事学员进修时的军事历史教官,我很欣赏她。不过你说的那个石雅薇小姐石何许人,我好像从未听说过啊。”
“那可是你孤陋寡闻了,石雅薇号称诗剑双绝,不但在剑术上在帝都武林中技压群雄,更难得的是她在上的造诣亦是出类拔萃,擅长吟诗作赋,而且那花容玉貌,闭月羞花不足以形容其秀美,沉鱼落雁不足以描述其风姿,可谓完人矣。”劳民忍不住摇头晃脑的吊起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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