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站出列来恭敬的跪下一叩首才起身道:“属下不能同意薄相的看法,北原问题是一个特例,具体问题需要具体分析,那些贵族地主在北原原来隐藏得很深,表面恭服,但内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想夺回他们原来失去的一切,这一点并不会因为我们放松对他们的镇压而改变,而恰恰正事因为我们前期在北原表现得过于软弱,才让那些贵族地主们有了喘息之机,才会让他们又机会积蓄足够的力量,若是我们在一开初就采取严厉镇压,剥夺他们的所有财产和田地,将这些财富和权力分配给忠于我们太平教的民众,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当然北原的失利也与可恶的卡曼人背叛我们有很大关系,不过卡曼人是在隐藏得太好了,我们大家都无法料到这个问题,这不是哪一个人的责任,我觉得当务之急不是检讨我们得失的时候,而是应该考虑我们如何在河朔掀起更广泛的镇压运动,让那些吸血虫贵族把他们从我们会众那里多年来压榨的血汗所得挤出来!”
“于大人,我觉得北原失利并非原因并非想你所说的简单,卡曼人的叛变是一方面,难道我们的政策就没有失误之处么?当初圣国制订了一系列经济政策,采取逐步收回田地,给予会众配田,对大土地所有者采取低价赎买政策分步骤购回田地,整个北原并没有出现多大动荡,可是在掀起均贫富分田地运动后,北原局势骤然恶化,难道大家还看不出这其中的原因么?正是因为北原原有的中上阶层对我们的政策不满,才会导致局势恶化,甚至许多原来亲附于我们的庶族和自由民也开始疏远我们反对我们,即便是最下层的民众也有相当一部分因为没有获得田地财富或者说认为分配不均而对我们产生了怨气,致使李无锋和卡曼人才会有机可乘,这一点我们应该清醒的认识到,这对我们在河朔的政策一样有着很好的借鉴作用。”终于有人站了出列对河朔地区前线军事指挥官于永志的言论表示了质疑,正是太平教中负责内部纪律和刑罚事务的教使陶邦。
“丰大人,你的话我们一样不敢苟同,当初我们太平教能够快速发展壮大的原因是什么?还不是因为有了广大的下层会众的支持!当初我们能够一举扫平关西、北原和河朔,靠的就是下层会众的力量,他们为什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支持我们太平教?就是因为他们相信我们太平教的教义,相信信了太平教就可以本世享受美好生活和死后能够升入天堂极乐世界。但是民众是愚昧的,他们虽然相信嗣后可以进入天堂享福,但更渴望能够用肉眼看见实实在在的美好生活,将那些以前作威作福的地主贵族有钱人打倒在地,分光他们的财产田地女人,这才是能够调动他们热情的最直接最现实的东西,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借助他们的力量夺取天下!丰大人你说的那些并不能证明什么,关西失陷是在我们搞均贫富运动之前吧?为什么还是失陷了呢?可见这二者之间没有必然联系嘛。”反驳的是太平教负责宣传事务的教使唐国泰。
陶邦为之一窒,“关西情况与北原和河朔有些不同,关西四面都有强大的敌人,林国雄、郎永泉还有李无锋都拥兵数十万,东面还有司徒峻的威胁,关西四战之地,而我们太平教内部一样有不少高级官员已经腐化堕落,贪生怕死,在面临敌人进攻时,不是努力想法子击退敌人,而是一味退缩不出,最终导致失利,我想这些情况大家都已经了解。但是河朔已经时我们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块根据地,如果我们还不能从以前的事例中汲取教训,我想我们的处境会很危险,所以今天圣王专门召开这样一个会议,就是希望大家能够捐弃成见,真心实意的为胜过的明天着想,商讨出一个可行的政策,以挽转我们目前不利的局势。”薄近尘再也忍不住了,若是照这样下去,只怕局势又会向着他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发展,尤其是在圣王态度暧mei的情况下。
“近尘说得不错,当此危难之际,大伙儿更应该同心协力,河朔时我们圣国的根本,在安原,我们依然牢牢的控制着局面,九江已经成了我们太平教南下的桥头堡,下一步,我们应该整合力量,等待时机,积蓄力量,争取在帝国南方获得长足的发展,帝国五湖地区历来是粮仓,只要我们能够控制五湖地区,那我们的力量必将可以得到十倍的壮大,而司徒峻是我们的手下败将,帝**队腐朽不堪,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