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嗯,还不知道你的真名呢?”无锋一边嗅着紧贴自己胸膛的美人臻首发际,一边问道。
“贱妾娘家姓金,闺名婉仪,只是帝都大家习惯都叫我金夫人了。”象是想起自己在帝都上流社会的风光,无限感叹和酸甜苦辣的回忆在心中流淌而过,女人柔软的身体也是一动。
无锋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臀肉,爱怜的安慰道:“会有机会的,不急在一时。”
虽然不知道对方话语中真实性究竟有多少,这一年来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她已经不敢相信任何人了,但想一想自己身子都给了对方,自己也再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对方来欺骗自己,所以心中仍是一热,泪水又忍不住涌了出来。过惯了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你突然落到寄人篱下忍气吞声的过活,这种反差不是所有人都体会过的,对于她来说这种感受更让人刻骨铭心。
“好了,休息吧,别想太多了。”一把扯过丝绣锦被遮住二人**裸的身躯,无锋一掌挥出,两支灯影闪动的鱼烛一晃即灭,一对鸳鸯,交颈而眠。
日上三竿,半掩的罗帏帐里依然是chun梦连绵,香艳不断,从摇晃的床身就可以察觉到上面的二人又在温存缠mian,梅开二度,一阵阵诱人的娇喘低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帐中飘出。
良久,云开雨散,一切又才慢慢恢复平静。
神色复杂的站在男子身后默默的替他穿衣,金婉仪内心却是充满苦涩。虽然明知道这只是一夕之欢,但她还是情不自禁的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倚赖之情。作一个夹缝中生存的女人实在是太辛苦了,不但要完成背后人交给的任务,还的随时担心自己的家人安危,而躺在这个男人坚实的怀抱里那种感觉是那么的安全放心轻松,这是她以前二十多年生活中从未有过的体会,即使在自己丈夫的怀抱里。
自己的丈夫不过是一个无能的窝囊废,不但胸无大志,一天只知道生活在和那些狐朋狗友清谈玄论中,连那副身子骨也是弱不禁风,结婚几年来二人亲热的时间寥寥无几,而自己在外还不得不摆出一副幸福恩爱的模样。而身畔这个男人无论是从哪方面带给自己都是无穷的冲击,爱yu的满足,无比的安全感,这一切似乎都是自己所追求的。想起昨晚的疯狂缠mian,一直以来以坚贞为傲的她也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和惊讶,但内心深处好象又暗藏着自己不想承认的满足和渴望。
即便是在帝都,金婉仪也对自己的容貌颇为自负,但对这这个众多上流女性仰慕的红人,她却没有丝毫自信。也许他只是把自己当作一夕玩物,也许他只是偶然看上了自己的姿色和身体,也许他只是想尝尝偷欢的滋味,但即便是这样,她发现自己仍然对这个男人留恋不已,哪怕是作为一个毫无名分的玩物也心甘情愿,她自己也为自己内心这中不知廉耻的想法感到羞愧。
似是感受到身后女人的复杂心绪,着好衣的无锋转身温柔的望着对方那双流露出彷徨无助眼神的美丽大眼,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另一只手轻轻抚mo光洁的脸庞,“不要胡思乱想,一切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糟。”
心中又惊又喜,这模棱两可的一句话却似带给她无尽安慰希望,就象一株干枯欲死的幼苗突然得到了甘霖的滋润,立时焕发了生机,星眸忽闪,那张诱人的玉庞一刹那间绽放出惊人的美丽,看的无锋也禁不住一呆。
看见眼前这个男人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金婉仪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即使是自己丈夫也从未这样肆无忌惮的注视自己,轻轻别过脸,却被对方固执的将脸庞拨回。
看见女人玉面上红潮荡漾,想起她昨晚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娇柔模样,无锋也是心潮起伏,“好了,我要去了。”
金婉仪心中一震,目光落在对方脸上,“那你``````?”
“你可以把我意思转达给殿下,我李无锋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但要让我李无锋臣服于他,听他号令,他总得拿出一点象样的实力来,老是这样不温不火的僵着,我看很难有什么结果的。”无锋潇洒的耸耸肩,“至于婉仪你么,你就安安心心呆在西北吧,殿下既然让你来西北,你总得做出点什么成绩才行啊,我会常来的。”
被无锋最后一句话说得一下字红了脸,少妇无声的替无锋整理好衣服,一双杏眼里总缠绕着一抹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一直望着无锋宽厚的身影在警卫了一夜的近卫保护下悄然消失在门外,才将复杂的目光收回。